“我们……”王蔻有些为难，想了好一会儿才回：“我们应算是心里对方，却不肯说来，也没办法在一起，等能在一起时，你又不在了。”

王蔻也知自己这样说他难以理解，可他们之间又的确不好解释，只得说：“总之我说的话句句属实，你以前与我的确是相至的。如今我离京不便，要不你与我一起回京，然后我再慢慢将我们以前的事一一告诉你，你若记起或是相

“不是。”王蔻忙回答，而后才说：“我的确是成过亲，可后来我又将他废了，而且与我成亲的就是你。”

“证据……证据……”王蔻不知这还能有什么证据，思忖了好一会儿才一惊，立刻拿上的玉佩来，“这是你给的……不，是你准备给我的，上面用很小的字刻着你的名字，是个‘陌’字，你便是姓钟离，名陌。”

刻：“可你就是钟离陌，就是和我……和我的人，你要怎样才能相信呢？”

小霜看着她，满是不解。夫妻？成亲又分开，分开又相，这是个什么关系？

“禁卫府？”小霜却并不知，回问了一句，脸上生起疑惑之。她这才想起他既然连她也忘记，那肯定也是不记得什么禁卫府银面卫的，只好说：“你是为了我，才被追杀，然后到运河边了下去。那时我派人在河里捞了好久，却始终找不到你……本以为会找十年八年，没想到三年多就见到你了……”说着，她又忍不住靠向他怀中。直到此时，她都还是那么想靠近他，闻一闻他上的气息，摸一摸他的，受到他真实的存在。在搂着他颈时她突然想了起来，立刻起说：“对了，我知你后颈有颗很小的痣，还有上，上也有一颗。小腹上原本有疤的，后来应该是时常用药，那疤淡了许多，不知现在还有没有。还有你以前武功极，却有时因任务需要要扮成不会武功的柔弱之人，所以你都是常年手的，以免手上起茧。再加上你以前常用泡手，所以你的手十分细腻，一也不像是习武的人。”

看完手，小霜又抬起来看向王蔻，王蔻期待着他能回想起什么来，没想到他却说：“我们不是夫妻，你知我又知得这么清楚，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是说，我们未婚，却有肌肤之亲？”小霜开。

小霜想了想，说：“就没有证据么？”

小霜下意识低去看自己的手，果真是柔纤细如女人。其实长乐坊人也时常探讨他以前是什么的，为什么脸长得妖媚，手也细腻，因材的原因穿着衣服看也的确柔弱，脱了衣服却又并不像没力气的样，觉上哪份都不像。

对着他的目光，王蔻一时脸竟有些发起来，微微垂了两下。

小霜又问：“那他们叫你夫人，我们又没成亲，你……是谁的夫人？”他略微沉思一会儿，猜测：“难不成我与你是偷情，而你另有夫婿？”

王蔻回：“你原本，是禁卫府的人。”

小霜将那玉佩拿到手中看了，随后又看向面前的她，许久才说：“老板说是在京城运河里救起的我，我想知我是什么人，为什么会受重伤掉到运河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