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年，他挲着她光白净的脸颊，温柔地抚摸着，你过往八年的生活，结束了，再也不会现了。你以后要的，就是照你自己的心意生活，去你从前想要的事情，过你从前想要的日。

封翊又重复问了一遍，宋之年才了自己的角，笑着：小狗在执行为小狗的义务，帮主人排遣清晨的望啊。

于是宋之年伸另外一只手，在他光的膛上画着圈圈，主人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嘛，别的不敢说，用过小狗嘴的都说小狗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呢。

意识渐渐回笼之后，首先觉到的是来自下一温又的包裹抚着清晨蓄势待发的望，舒服又温柔。

他看向她上的裙：不是穿着这样轻薄的纱裙，还是以小狗的份自称，抑或是清晨来我的房间帮我排遣望，都不需要，你明白吗？

封翊瞧着她不说话，神邃，不带任何情绪，似乎只是专注于打量这个动作。

封翊掀开被，果然，一就看到跪在他边的，穿着一件粉纱裙的宋之年，她整个脑袋伏在他两之间，虽看不清她的脸，但是下那觉太过清晰，即使她从前从来不会这样，但是封翊也明白她正在什么。

不需要。封翊整理好自己的睡，然后把宋之年抱到自己的上，既然现在我是你的主人，那就要照我的要求来。我不需要你为我任何所有之前你被要求的事情。

这样想来，接下来要的事情，就无比明朗了。

封翊瞬觉发麻，舒又刺激的受蔓延全，但他忍住了，一把钳住了她故意作的手，不让她动，盯着她的睛：一直以来，都是这样的吗？

他问得模糊，宋之年却回答他了，中似乎闪过几分狡黠：是啊，八年来，一直如此。

宋之年的嘴还微张着，突然被拉起，有些懵，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，只是在看到他之后，展颜，温顺乖巧：主人，早上好。

但是一整个晚上，封翊依旧睡得极不安稳待补充

她的小手不安分地重新覆上那被她掏来的，赤条条、直地在空气中，然后被她温凉的手掌握住，缓缓地上下动着，还伸了指只轻轻划过。

片刻，封翊才恍然想起那可能是什么，起，果然，被鼓起了一角，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，但是依稀可以辨认人形。

觉自己心中多年来一直缺失的那一角终于被填满了，完整无缺。

她的话让宋之年脸上的笑意渐渐退去，转而愣愣地看着他，喃喃着：这样的话，那之年存在的意义在哪里呢？

醒来的时候，封翊恍惚间竟不知自己在何。

封翊拉起女人的胳膊打断了她的动作，两人面对面的：之年，你在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