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嘛。”颜玖的心灵丝毫不受打击，反而愈挫愈勇，更加凑近了一，“你觉得七公为什么没去见止娘？”

颜玖一脸惊悚地看向乐至：“你让我去找聂诤？”

乐至还想再说什么，便听见颜玖往窗外面看了看：“欸，乐至，你知

已经被颜玖的胡搅蛮缠扰了睡意的乐至打了个哈欠，难得主动开：“那你觉得阿诤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乐至不易察觉地浅浅了气，掩饰住底几不可见的失落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这里？聂……阿诤他也能看得到你，他还能帮助你改变现状，你又对他有兴趣，那为何不脆留在他那里？”

乐至张了张嘴，转念还是觉得向颜玖解释“在朋友背后用敬语称呼他”是一礼节实在太麻烦，因而脆放弃了，从善如地改：“恩，你对阿诤很兴趣？”

颜玖一脸莫名其妙：“你觉得他不是哪人，你不会是想说他不是一个心思重的人吧？那怎么可能啊！年纪轻轻就才名遍天下，被那什么五烛大师预言‘得聂七者得天下’。那连我都看不见的五烛大师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熟知天命的僧，你不会要告诉我这句话不是聂家自己来特意为聂诤造势的？”

“哼！”颜玖使劲晃着：“什么啊，你跟他熟识是你的事，他跟你亲近的话确实不会在背后你一刀。可是我对他而言萍相逢，你凭什么说他不会我一刀？”

乐至默然地，便看到颜玖一脸肝胆尽裂的表情：“那一看过去不见底、本不知在想什么，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一刀我都不知的笑面虎，你居然忍心让我去找他？！”

颜玖正：“不熟悉且看不透的人，敬而远之。”

乐至：“……他确实心机重，但是他不会在背后你一刀。”

要与购得那荔枝图的人共赏名画，结果有好多仰慕聂七公的人，当天下午就一直守在紫玥苑等着，你猜结果怎么样？”

乐至思考了一阵，挠了挠在上成一团的长发：“大概因为就算拿刀你也没法真的伤到你吧？以他的，肯定不会没有用的事情。”

乐至语调糯没醒的样：“他没去。”

乐至“唔”了一声，没理会她。

颜玖立刻抱怨一声：“嘿，先前你在七公面前就那么亲亲地喊他‘阿诤’，怎么一回到我面前就好像不熟一样喊他‘聂七公’？”

颜玖：“……你的逻辑太严密，我竟然无言以对。”

乐至终于受不了颜玖聒噪，双手一撑从床上翻坐了起来：“你对聂七公很兴趣？”

被颜玖的回答哽得说不话的乐至，默默地对刚才居然觉得有些失落的自己表示嘲讽：“……阿诤他不是那人。”

乐至“唔”了一声：“那你觉得许策呢？”

颜玖脸微：“嚯嚯嚯，许策啊，你知你家丫鬟看上他的事么？我觉得碧荷好有勇气。”

“一下就猜中了啊。”颜玖别了别嘴，“真不给面，不过你怎么知的？”

颜玖兴地了，随：“当然，这京师里难不成还有对聂七公不兴趣的人么？文才是文宴之首，相貌是京师第一男，生是聂阁老的嫡，他有任何一不令人兴趣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