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，”神无用下抵着神无心的，“你没疯，哥哥会治好你的。”

“你的外祖父是第二任神皇旁支的后代，这一脉因为军功显赫所以一直不曾衰落，直到上一代神皇，你的外祖父都是七洛最重要的镇关大将，也就是当年名震天下的神将军神小丰。神小丰既是将军，也是王爷，后院妻

推开殿门，前的一幕让神无心中一——四周全是被肢解的仆从的尸，鲜血朝自己脚下蜿蜒而来，神无心一黑衣坐在中央，漆黑如瀑的长发因染了血纠结成一团垂到地上，脸上被溅上的血像是罂粟一样诱人沉沦，黑的瞳孔不带一温度。

“你知？”

不妙，甩开月爵，纵一跃，来到了中殿。

“不久前才知的，”神无心笑了笑，“我在这方面不太聪明，不过还是猜了一。”

一样嫣红的嘴，总是微翘着，像是微笑的样。

“找几条铁链，把我锁起来吧……也不要为难月爵，放她离开……”

“给我讲讲我母亲的事吧，我因她坎坷至今，却都快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。”

神无走上前，坐到了神无心边，将神无心搂到自己怀里，用手轻柔地为她梳开粘连的长发，“怎么了，谁惹你生气了？”

“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……”神无心角着泪，无可奈何地说：“我疯了……”

神无心整个人侧躺在神无怀里，将贴着神无的膛，听着从那里面传的“咚咚”的心声，觉得之前的躁动似乎都被安抚了下来。

这些天，她发疯已经不止一次，每次都是这样，神无什么也不说，就这样搂着自己，轻吻自己的额，好像自己是她最最珍贵的宝……

在血横飞的屋里，神家兄妹安然地聊着天，互相依偎着，仿佛这只是一个温的午后，哥哥安着闹脾气的小妹。

“哥哥？你不是我哥哥，白莽也不是我哥哥，我只有一个哥哥，他叫燕云哲，他已经被我杀死了，我骑着踏上他的，把他踩成了一团酱……”

这样的嘴，白也有——神无心觉得上天待自己不好，因为白是经常笑的，那样的嘴他就好看，可是自己不笑，不适合这样一样好的。

神无心中一阵悲哀，还是像用老方法激起她的斗志，“大幽已经宣布神无真怀的事了，你再等几天，大幽就是我们的了，好吗？”

“……好。”说这句话是，神无的声音意外地哽咽了。

“你来了。”一光落在神无心上，愈发显得她脸白如纸，不似活人。

“我听白莽说过，他说我不像我母亲，我小时候又黑又胖，很丑。”

“是吗？”神无□□着注视着神无心的脸，似乎想从那张脸上找另外一个人的影，“你的嘴最像她。”

“你的母亲……曾经是七洛，最最丽的女……”神无一边回忆着一边讲，嘴角着浅浅的笑意，似乎那是灰暗人生里一格外温和煦的光。

“无所谓了，我不在乎。”神无心抬看着神无，目光中罕见地带了一些期盼与愉，“答应我，把我锁起来。”

神无更加用力地抱着她，觉自己神无心确实疯了，上的煞气烈到凭借芈灵山的先天阵法也压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