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变了！”神无心怒吼着，“只不过是那个女人编了几个莫须有的事情在母亲上，你就认定母亲不是贞洁之人，你那可笑的自尊心让你再也不肯见她，可你知这对于我们两个来说是什么吗？灭之灾！”

“燕击天，我看不起你，你输不起，你怕母亲选白从沣不选你，你不敢面对这一切，所以就选择避而不见……呵呵……既然不见，就不见得彻底一好了，为何又让她怀上孩？为了保住孩不被夫人害死她不得不逃燕家，你那时候在什么，啊！你还在怀疑她又和哪个男人私奔了不是吗！我在路上发烧差就要死了，是微服巡的白从幽救了我们，一个陌生人尚且会怜悯我们这对母女，可你呢，你是她的丈夫，我的父亲啊！……”

没想到一切都变了……”

神无心除匕首一挥，燕击天的脸上就多了一的血痕，“你不叫我的名字。”

匕首上涂了蠕蠕的祭酒海神泪，这酒内服是修复内脏的灵药，外敷却是致肌撕裂腐烂的□□，神无心多年前在蠕蠕被海神泪浇筑

神无心继续吼着，已经控制不住十几年来的愤怒，“我被你的女儿陷害的时候你在哪里，你有为我说过一句话吗？白从沣甚至都上过奏折免我一死，白从幽甚至为我甘愿放弃太之位，你过什么？你在心里只是把母亲和我当在白家兄弟心的一把刀，因为只有白氏皇内争吵不休，你这个神策将军才会显得更有价值！”

几下手起刀落，神无心挑断了燕击天的手脚，无视面前这个男人满脸的痛苦，她静静地转，拿起桌上的蜡烛燃延瑞里的帷幔，火势由小变大，很快，延瑞就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。

还是他一直在刻意忘记那个人的样……

“长安……”

“不……”燕击天痛苦的闭上了睛。

燕击天不再说话，只是定定地看着神无心，似乎要从这张脸上找到另一个人的影——他早该发现的，神无心和白，长得和记忆里那个人，多么像啊……

神无心面无表情，对着自己血缘关系上的父亲生不一丝怜悯。

“你有！”

“白从幽上了母亲，可是他没有迫母亲，一直护她养胎，直到你和白从沣找上门来，白从沣趁你没来带走了弟弟，我则被带回燕家，白从幽去求过你啊！既然讨厌我，为何还要带我回你的家？你就那么恨我，非要我在你底下受苦才开心？”

“我没有……”

因果回，报应不，他一直自诩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，但其实他早就一败涂地了，从他不敢承认自己玉娘，恨玉娘不够他开始……

燕碧落百年前从南燕带来大幽的荣耀，终于该要终结了……

燕击天怔怔地坐着，连自己都觉了自己的可笑，终于不再挣扎，对神无心：“杀了我吧，我欠你的。”

站起来，神无心居临下地看着燕击天，用匕首直直地指着他，“再告诉你一件事，我的母亲从来就不是卑贱的人，她的上着神家的血，她曾经是神皇的未婚妻，是七洛的第一人，她的名字不是沈玉娘，而是神小玉。她的父亲，我的外祖父，曾经在战场上打败了你的父亲，而她的女儿，也在战场上打败了你的儿，因果回，报应不，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