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秋摇了摇，将两只手都放了上去，笑：“钢琴嘛，我也会啊。”

沈言秋一气拍了二十几张，实在想不其他的动作了，于是：“你自己随便摆吧。”

“好。”沈言秋把相机挂到脖上，伸纤细白皙的手指，了两下钢琴键。

“应该够了。”许寒知往左边移了，让她坐到自己的旁边，“过来休息下。”

“还小？”许寒知一本正经地反驳：“都过了国家法定结婚年龄三年了，也该为生育政策力了。”

沈言秋淡定回了句：“我还小。”

在听到‘嘟’的一声后，她暗自松了气，拿纸巾了手心冒的汗。

沈言秋笑着了。她大学室友钢琴七级，弹不下来这首曲，许寒知驾驭的这么轻松，实力自然是在她之上的。

“你怎么不帮我？”沈言秋瞪了他一，语气不满。

“领略到实力了吗？”许寒知反问了一句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平被质疑的不，极其傲。

“因为我的确想知啊。”许寒知故作期待样，“请正面回答下。”

“睛看右下方，脸侧过来一。”

许寒知挑了挑眉，把手放到了钢琴键上。

“好的，伯母再见。”沈言秋冲镜笑了笑，等对面先挂断。

“把手放上去，我帮你拍照。”她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的话，开始指挥：“右手下去一个键，我拍张手的特写。”

“约会啊......”许妈妈依依不舍的看了沈言秋，“那好吧，我们下次再聊，记得有空来伯母家坐坐啊。”

“看镜这边，笑一下。”

“想学吗？”

“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。”曲毕，她了名字。

刚才聊天时许妈妈问她想什么时候结婚，什么时候生孩，她不知该如何回答，就偏示意他帮忙，谁知他竟然笑着说了句“我也想知。”

打开客厅里的灯，他穿好衣服坐到钢琴前，“需要什么动作吗？”

“先随便弹首曲吧，让我领略下你的实力。”她说。

“......”

他弹的非常快，几乎没有间断，但也未失节奏，每个音符都把握的准确到位。

“嗯。”许寒知漫不经心地：“主要是没有更级别的给我考了，不然......”

许寒知自然清楚她是在转移话题，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，循序渐嘛，他明白的！

“拍照，快！”她说。

沈言秋本来正在调整光线和角度，听到弹奏声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，专注的望着钢琴键上那修长的十指。

“站起来，微靠在钢琴旁，左手放在键上，别下去。”

许寒知神自若的回：“我们要约会。”

沈言秋清咳两声，转去拿自己的相机，让他穿好外坐到钢琴前去。

“有这么吓人？”许寒知眉柔和，有些好笑的问：“以后正式见面可怎么办？”

天星期六，你们能有什么事？”许妈妈不信他的话，批评：“我好不容易能和儿媳聊聊天，你别给我捣啊。”

“十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