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羡耳朵红红地往下坐，提心吊胆地撑过一节课。

只是低着，一脸认错的表情。

詹文丽翘着脚，跟鞋挂在脚上一晃一晃，一只手着鼠标，一只手端着杯喝，听见声响转看了她一，“以后真正能用得上的是语文，不是数学。”

詹文丽：“你们延平的学生语文好像都不错，上两届的许轲也是我带的，作文经常拿满分。”

丁羡有摸不准这内里的意思。

丁羡。

班里的学生都喜在私底下直呼老师大名。

“其实他没有……”

办公室不大，七八个老师挤在一间，詹文丽的位置在最里靠窗位置，丁羡一去，就被其他几位老师面无表情的扫了几，这让丁羡更窘迫，低垂着悄无声息地跟在詹文丽后。

詹文丽犀利的目光正赤条条地盯着两人，一推镜，声音洪亮：“丁羡，你站起来。”

丁羡不声地盯着她。

得，跟我就说不得？”

“我怎么知，我说我要请假去上海几天。”

不过她可没敢嘴，詹文丽叫她就说明已经看见她跟周斯越说话了，她要再狡辩，估计詹文丽这节课是不会放过她了。

“我可不随便客气。”

丁羡回到教室，刚坐下，周斯越就问她：“詹文丽找你嘛？”

下课后，詹文丽把丁羡叫到办公室。

话音刚落，两人就被名了。

“那是人刘小锋问我国庆要什么，你又没问，我嘛告诉你。”

丁羡心里腹诽，却又不得不怨念重地站起来。

詹文丽：“我看了你学的语文成绩，总分第一，作文48档，不错的，这次摸底好像退步了，是不是在周斯越旁边受影响的？”

好在，詹文丽没为难她，提醒她上课注意，就让她坐下去。

“……”

为什么不叫他起来。

丁羡嘟着嘴说。

“我刚刚说到哪儿了？”

“詹文丽让我上课少跟你

你没说话啊。

还不等她说完，詹文丽喝了，自顾自说下去：“附中直升上来的这帮小都是一个德行，我看他上语文课也没认真听过几节课，文笔倒还行，这学生难，你别跟他学坏了。”

丁羡咬咬，下意识想帮他解释，又怕让老师误会，话锋一转：“他数学很好。”

詹文丽也不跟她多说，告诉她这月底有个全市中学生作文大赛，让她准备准备，“顺便，你就当语文课代表吧，提前一节课到我办公室来收作业就行，上课跟周斯越少说话。”

周斯越：“他问你国庆嘛？”

“你就不能客客气气叫人一声詹老师？”

詹文丽穿得跟鞋，走路的声音几乎要把地板穿，她拉开椅坐下去，抬扫一丁羡，说：“你是延平过来的？”

詹文丽是第一个在丁羡面前表现不喜周斯越的老师。

这层里所有的老师似乎对周斯越都表现一极为惜才的态度，特别是数学老师，隔三差五总搞些难题让周斯越去办公室。

别说丁羡这人，有时候还真能一心两用的，刚刚詹文丽确实没说话。

丁羡当时只一听而过，可后来再回想，当年这句话，倒确实让她颇。

“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