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拉,你变成四肢着床地跪着。
等等,这个姿势
这个姿势实在太方便了,屁股高高翘着,双腿分开,露出馒头一样的小穴,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。男人的手摸了摸,就着水,十分顺畅地探了进去,里面湿湿软软,热情地吮吸着他的手指。
嗯不要拿出去
但你的尾巴背叛了你,尖尖翘了起来,挠了挠他的手臂,然后又收紧了点。
可,可恶。
确定不要吗?不要我就走了。降谷零嘴上这么说,手却在你身体里动来动去,我可不想强迫你啊。
你很想说不要,但是
呜呜,太没有骨气了。你明明在和他吵架
他一下一下摸着你的后腰和背部,好舒服,你忍不住把屁股往他手里送,来回摇摆,蹭着他的大腿,尾巴也被抚慰着,毛茸茸的根部,尾椎骨上的交接处,蜜液一波一波地吐出来,淅淅沥沥地流下来,微小的电流在全身的血管里乱窜,你的身体轻轻颤栗。
想要
不是发情期时头脑昏昏沉沉的想要,是非常清醒地、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想要
嗯?你刚刚说了什么?他把耳朵凑了过来。
原来你说了出来。
你闭了闭眼睛,声音细如蚊讷。
想要
长长的睫毛垂下,金色的眼睛里水光潋滟,犹如融化的黄金,眼角泛红,恰是玛瑙般的点缀。
他单膝跪在床上,受伤的手臂横在你的胸前,然后吻了吻你的后颈。
遵命。他声音很轻,很温柔。
过了非常疯狂的一段时间,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疯狂。
主要还是因为那条尾巴,唉,明明做猫的时候,摸摸是不会有那么大感觉的,为什么做人的时候,尾巴就那么敏感呢?
降谷零一摸根部,你就狠狠夹他一下,他受到刺激,撞击的力道更大了,手忍不住拽了一下尾巴,于是你一个哆嗦,又夹了一下。
如此循环往复,两个人都交代得很快。
而且,降谷零真的心!太!黑!了!做着做着,他突然停住,问你:我们和好了吗?
你扭来扭去,急的眼睛都红了,搞毛呀?快使劲呀!
但他不动如山,我们和好了吗?
和好了!和好了!你放弃了原则,可恶,可恶。
得到了答复,他才开始动。
但是有些原则你不能放弃。
你可以再陪我几天吗?
不可以!我明天就要走了!
好吧好吧,他也知道,不能把你逼得太紧,那就明天走,好不好?
他从背后抱着你,手摸着你的乳尖,从这个角度看过去,手臂上的伤口显得十分狰狞可怖。
你低下头,伸出舌头,舔了舔他的伤口。
回去做猫吗?突然,他冷不丁地发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