赠的,他一直贴身带着。边关送来的信物和这玉佩长得一模一样,我自那时起便知,他恐怕只是假死。
你就不好奇他如今在哪?
不好奇,死外边吧。她说着,潇洒起身离开。
书房内,温璟煦实在忍俊不禁,半晌都没能缓过来。
虽然她表面怒气冲冲,恨你入骨,实际未曾停止过为你奔走,但日后有得你受咯。
......
黄昏近晚,接到情报的裴筠庭换上轻捷的男装,孤身潜入名为长春院的妓馆。
长春院为朝中官员养汉之所,盖取意于诗词风花误入长春院, 灯烛交辉不夜城。
确认阁间后,她本想用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入角落,谁知道刚一进去,便投怀送抱,直直落入某人宽厚的怀中。
春夜寒凉,夜雨沛然。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她,驱散湿气。
浑身僵直的她察觉对方并无敌意,屋内光影昏暗,她借着微光才勉强瞧清他的形影。从他身上爬起来,一不留神撞到彼此,发出一瞬间的细小声响。
银色面具格外硌人,裴筠庭疼得呲牙咧嘴,却半点未敢吭声。
男子的手要动不动地悬在半空,见她安然无恙后,规矩地收走。
门扉发出吱呀的长鸣,有人端着酒走来。
裴筠庭有些好奇,借此机会偷偷往外瞄,便瞧见一个身穿女子衣裙的窈窕男人面色潮红,掩上门后即刻开始脱去罩衫。
双眼骤然一黑,裴筠庭蹙眉,颇为不满地转头,无声询问:
【你干嘛?】
面具男一言未发,可从板直的脸就能看出,他是在告诫裴筠庭非礼勿视。
【少管我。】
裴筠庭皱皱鼻子,再看去时,男妓身上便仅剩红紫的内衫了。
安静地往下看,秦瀛推门入内后,模样清秀的男妓就开始用尽浑身解数伺候他,偶尔还触及私密部位,眼神魅惑。
干柴烈火,水到渠成。
秦瀛边扒衣服边伏在妓子胸前胡乱亲吻,玩的花样相比起潇湘馆那位刘大人堪称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骚逼,几日不见,给大人舔舔。
小公狗,如此迫不及待,撅起屁股来给我肏。
唔嗯,大人......大人好粗,好大!
叫大声些,银子没给够吗?
啊啊......大人太棒了......
直白的荤话、肉体激烈拍打的交缠声以及嘴唇吮吸男根的渍声不绝于耳,听得暗处躲藏的两人脸红耳赤,手足无措。
面面相觑,尴尬至极。
此情此景,又使人生出十成十的似曾相识感。
裴筠庭惊恐地瞪着眼睛,瞳孔充血。
天杀的,为什么瞧见的东西一次比一次刺激,难道这就是偷窥的代价吗?
这真是她能听的吗?
面具男狠狠闭了闭眼,握住她的手腕:二小姐还要继续听下去?如若要刺探情报,眼下该去老鸨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