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。
自幼相识,知根知底,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默契。以往吵架,打闹拌嘴,皆是他先低头道歉,解释清楚后,便很快翻篇了。
可现如今,燕怀瑾才意识到,自己当真惹她难过了。
他见过许多次裴筠庭的眼泪,或缄默无声,或是床笫间的求饶。
然而从未有哪次,像眼下这般,伤心还复释怀地放声大哭。
燕怀瑾亦感觉喉头苦涩,强忍泪意,一面柔声安慰,一面亲吻去泪珠:我不疼,没骗你。
这个吻与往常迥然相异,与其说无关风月,倒不如说是小心翼翼,隐含试探的靠近。
他甚至没敢看裴筠庭的眼睛,试图以吻解决隔阂。
抚到她尚未痊愈的伤疤时,燕怀瑾动作稍顿。
本以为她会因此感到几分退却,可裴筠庭没有。
她只是轻轻覆上燕怀瑾的手背,莞尔道:燕怀瑾,你看,现在我与你一样了。
刹那间,他湿了眼眶。
皎洁的余晖落在少女的肩侧,摇曳蜡黄的灯影匍匐在地。
裴筠庭被他压在冰凉的镜面上,承受他的攻城略地。情迷意乱间,她问:不在我身边时,你有自己试过吗?我是说
见她满脸认真地问起此事,燕怀瑾耳根至脖颈处烧得通红。
有。
温度与力道都差不多,唯有你能握碎我。
筠庭姐姐可要再疼我一次?
不是自称属下?继续装啊。
他笑:既然要寻求刺激,自然就贯彻到底咯。
她还没来得及同燕怀瑾见证桃花初绽,就溺于情欲之海中,海面倒影的是燕怀瑾的模样,盛开的却是她自己。
鼻尖相贴,呼吸交织,缱绻、温柔,彼此像熔成一团的蜡,那么烫,那么轻,鲜红欲滴,永不腐朽。
香甜掩盖药味,妖异的蛊惑着心智。他耐心褪去层层衣裙,修长的手指探入私处缝隙,极尽爱抚:这就湿了?
唔嗯......
圆润胀起的花核无法出言否认,指腹揉捏软肉,使她敏感地挺起腰。
裴绾绾,你是水做的吗?今夜实在湿得厉害。燕怀瑾戏谑道。
答复他的唯有抑制在舌尖的呻吟。
啊......哈啊......
春水受到搅弄浸润,裴筠庭头昏脑胀,肌肤烫得像要融化。
太久没被插入,腰紧,嫩肉也发紧。
双指合拢,埋到尽头深处,她裙摆乃至股沟都盈满蜜液,水光潋滟,轻轻一勾,便能牵出月一般银白的丝线来。
内壁潮热,贪婪地吸紧手指,忘我地享用抽送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意。
裴筠庭无意识地摊开大腿,任他肆意采撷。
两面镜子照映出这下流淫靡的画面,却再度使她流出一股又一股新鲜的汁液。
燕怀瑾轻啄她泛起粉红的脸颊:你还是一如以往地喜欢前戏,舒服吗?
舒服......啊、啊......嗯。
指尖的力道突然加重,发了狠似的激烈捣弄,肉壁痉挛,攀至高峰旋涡,喷涌温热的蜜水。
唔、啊啊......!
燕怀瑾扶起阴茎,将她的双腿压到最大,对准穴口顺利插入,黏腻的汁水顺着他插入的动作缓缓溢出,粉嫩的花径一张一阖。
既而衾枕之爱,极尽绸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