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，卞洛婉没怎么睡，栾一骞醉酒后踢被，她给他搭了好几次。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，五起来给栾一骞早，五四十叫他起床，了二十分钟才把他从床上拖起来：五分钟用来叫醒栾一骞，五分钟面对栾一骞的起床气，再五分钟听栾一骞忏悔，最后五分钟夫妻两个说私房话贫嘴。

“要不要我帮你？”

“不用，睡着了就好了。我的睡功一级。”

“你这么纯情，要怎么帮？”栾一骞逗她。

酸涩直往鼻腔里冲，卞洛婉赶找事。

应该是和栾一骞相的那几个小时太温馨，忍不住回味那份和乐毫无芥，越回味却越是难受。

卞洛婉只暗示过这一次，失败后再没试过第二次。

“……我说真的……”

看着栾一骞支着帐篷砰砰去洗漱，卞洛婉心里有小得意。

“说”栾一骞把她的手放在一个亚当曾遮住的位置，“受到了吗？”

这回，她没生病，也没来月事，他来的恰是时候。只是因为他醉了酒，她藏着不可告人的惊天大秘密，他们夫妻间还是什么都没发生。

卞洛婉鼓起勇气问闷了她许久的问题：“我是不是让你没兴致？”

她想聊，却只能一言不发。

“柳下惠是坐怀不，你是睡怀还能不，我老公是正人君中的君吗？段位赛。”

“哪能这么容易坏啊？不用它，一会儿就下去了。”栾一骞坏心地在老婆耳边讲，“你对我的引力大到我难以把持，有你在它就一直是这状态，工作的时候又忙又累，烦也有，满足也有，哪有心思想着这个？”

事已经阻止不了她奔驰追风的思绪。

说来跟笑话一样，明明是夫妻，卞洛婉竟记不起和栾一骞同房是何场景。

栾一骞走后，还不到卞洛婉上班的时间。

她大着胆尝试过一次暗示，红着脸在栾一骞侧蹭来蹭去，手在他上拂过，是卞洛婉认为应该会撩人的那般拂。

姨妈来捣。

单位里的姑娘在谈论她们的老公如何时候，她想聊聊栾一骞，她非常衷于聊他，一聊到自家老公，即便是说埋怨的话，她也觉很好，很幸福，觉自己在“无耻”地秀恩。

单位里没人相信她是已经结过婚的人。

卞洛婉既兴又担心：“憋坏了怎么办？”

起初还有人给她介绍对象，要么有钱，要么有貌，要么有才，后来作罢。大家一致认为她一儿怪，带着个小钻戒，一会儿说老公是洗车工的，一会儿又说老公是跑业务的，满嘴跑火车一样，可谁也没见过她老公长什么样，从来都只见她形单影只。问到她老公的情况时，她还会

“别动”栾一骞抓住妻动的手，搂她的腰，“睡觉”。

栾一骞的睡眠不错，沾床就睡，往往是卞洛婉刚躺下就发现边的栾一骞已经睡着了。她想过这是栾一骞的睡眠习惯，也想过是因为他太累，想着想着就怀疑自己对丈夫的引力。

栾一骞听后乐了，说：“我哪是不？是你例假还在，我怎么？快睡。”

她一个人靠在沙发上，面对已经降临的冷清和一室空旷，觉得特别委屈，让人难以忍受。之前没有这般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