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，大和小茸的灵珠在秋荻原，为什么狄野的不在呢？”晓夏问，“火烧秋荻原的时候，他疼得厉害，就是因为没有灵珠吧？如果有灵珠，他就不会这么辛苦，对不对？还有，为什么我们都能梦到火烧秋荻原，他却梦不到？”

“狄野让我来的。”小妖笑。

他捧着铜镜嗬嗬狂笑：“你娘的，我本来对这辈的形象最满意，大公司，职场英，住着玻璃房，开着名车，打着飞的满世界飞，人们对我毕恭毕敬，前呼后拥，现在的女人开放，看见帅哥就满放光，我很享受她们痴迷的目光，你娘的，都让你给毁了。”

小妖看着她的盆，真好看，要不要抢过来？还是算了，我是男的，我得绅士，我得奉行女

狄野抬手一挥，小妖滴溜溜了来，他的盆碎了，大把他临时在一个方便面碗里，要多low有多low，他叹一气，往外伸展，大力撑破泡沫碗，一一来到了温泉边，大声喊：“该我了。”

“闭嘴，吵死了。”狄野在睡梦中翻个。

“肯定要疯。”角落里的小妖说话了。

“帅得像神仙？”查旭从怀中摸一面铜镜扔了过来，“照照你自己。”

晓夏抱着昏睡的狄野，手指温柔得捋着他的发，自言自语：“房珏是不是疯了？”

查旭一个符印打了过去，那个符印长着手一样，朝着房珏的脸，左右开弓啪啪啪掌掴过去。

小妖说：“我是狄野的一分啊，我不完整，他就不完整，而且墨轩扰过他的记忆。”

“小妖，你在啊？”晓夏坐起看着他。

“那我呢？我们家呢？我的父母伤心之下未老先衰，我在山中挨打受骂，寂寞孤苦得长大，你还愚我，愚我的初恋情……”查旭咬了牙关。

小妖迟疑着嗯了一声：“其实，其实……”

房珏朝铜镜中看了看，惊起来：“你对我用障法。”

房珏怪笑着朝他扑了过来：“把你的脸给我，把你的青给我，给我……”

晓夏指压在上，冲小妖嘘了一声，轻抚着他耳垂安抚：“睡吧睡吧，没人吵你。”

，“我是长生不灭永葆青的圣人，我是帅得像神仙一样的圣人。”

兰妖惹不起他，学着他的样，从盆底的伸一枝，蹦着上岸。

“还用障法吗？用你老年痴呆的大脑想想，你的命门被打破，又丢了灵珠，你九百岁了，还能是小伙的模样吗？你现在啊，比大师父苍老一百倍。”查旭懒洋洋看着他。

“小妖，为什么回来一趟，你和狄野就完全恢复了记忆？”晓夏问。

“兰妖在，她是女的，我才不跟她男女混浴呢。”小妖傲说。

“狄野和书妖决斗的时候，为了留下后路，把我的一分留在了温泉中，我顺着泉上溯，回到了秋荻原，我一直在看守着秋荻原，所以房珏上次带人放火的时候，才没有得逞。”小妖笑，“你在梦中洒的帮了我的大忙，那阵小雨就是你下的。”

狄野握住她手，拉她躺了下去，手环在她腰间低声：“你也睡会儿，有话明天再说，小妖去泡温泉去。”

“真的？”晓夏欣喜，“我以为就是个梦而已。那狄野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