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住脚步，“冯婶，怎么了？”

“画？我更不行了！找画家吧！”她没兴趣地说。

呃，她忘了，在工人面前失仪了，真是不该……

冯婶笑了笑，“是为这事，也不是为这事。”

他起离座，走到她边，用餐纸把她角的药给去，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轻过肤。

冯婶是家里老人了，她很重视，专门等在这跟她说话，定是有事了，她想了下，难是自己刚才吃早餐时的胡说八让冯婶有想法了？

换好下楼来时，冯婶还在楼梯待着，看样是在专门等她的。

“哦？”这话许自

“这个朋友去你画廊看过一次，对你那小清新画风很兴趣，的价格也，你去谈谈，如果能，对你画廊来说，倒是一笔大生意。”他又，“我先去公司了，你自己换衣服，等下小麦送你去画廊。”

这么快就要她工作了？

“今天有什么安排？”他问。

他说完，提起他的公文包，走了。

她心中歉意，这次真是她不对，怎么就没控制好小儿呢？她和晏暮青之间的事不应该累及别人才是。

认识到错误，她上诚恳地致歉，“对不起冯婶，刚才我说那些话是开玩笑呢，就是姑爷说的那话，我跟姑爷使小儿，跟你们没关系的。”

“南儿！这是很重要的朋友，而且，他还有个想法，想在墙上画画，这个笑笑是不行的，你得自己去！”他表情认真地说，一副正儿八经谈生意的样。

她还是冷着脸，“笑笑在那里，让她参考好了！”

讨你们姑爷心的吗？要不，以后你们找姑爷要工资也可以！”

大伙都不说话了。

她听着，沉默不语了。

晏暮青却没给她辩解的机会，继续说下去，“所谓在商言商，生意讲究的只有一个字：利，其它都是浮云。生意场上，没有永远的朋友，更没有永远的敌人，有的只有赚钱两个字。为了赚钱，有时候生死仇敌也可以合作的，所以，意气用事是不了大事的！”

说到这里，许自南有不服气了，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？谁偷懒？有好几次她去不了画廊都是他造成的！

“小麦师傅在外面等你了，小南，冯婶是有话跟你说的。”冯婶一边陪着她走一边说。

“冯婶，小麦呢，我要去。”她的样已经焕然一新了，全然不是昨天颓然的状态，换了的秋装，细跟鞋，了淡妆。

她坐在餐桌边想了一会儿，飞快上楼换衣服去了。

“没有的话，就去画廊吧，我有个朋友要买画，跟我说今天来看看，你去帮他参考一下。”他说。

晏暮青轻轻搁下筷，看着她，“南儿，又使小儿了！”

“没有。”她地回答，以给刚才那羽过的觉一个反作用力。

“南儿。”他在她旁边的椅坐下来，“你开画廊的时候，虽然我说过不指望你赚钱，但是，你自己豪言壮语要给我看。既然要，那就要有一个端正的态度去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，我可以理解，毕竟你是老板，只要用人用对了，你偷懒也是可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