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开我。”凤有初试着挣扎，只有徒劳，“喂，臭小，我是来跟你说正经话的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凤有初否认，“是绿裳搞的鬼。”

凤有初火气更盛，往常看到她生气，他早就拼命讨好安，如今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样。臭小，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吃定她了吧？想到这儿，凤有初立下床准备离开。

“打算什么？”凤有初眉一，心中有些忐忑。

云千涯俯张开双臂撑在床沿上，将她拦住，与她脸对脸，柔声：“初儿，你想多了。”

“你说，我听着呢。

云千涯置若罔闻，看着她的双，慢慢说：“你自己这样说，那就证明你今日来这里找我，确实存着为了我放低份的想法？那你对我——岂不是用情至？”

云千涯反握住她的手牢牢压住，声音极其轻柔：“看来初儿是知了霁风神殿的事，特地前来安我。”

“我怎样待你了？”凤有初又气恼又委屈，这臭小到现在还没明白她当时那番话的意思吗？

以为了你放低份，主动送上门？”

云千涯随着她后仰的幅度向前倾，：“其实我真的很生气，因为你一儿也不在乎我，可我还是忍不住把这里布置好。每天晚上，在这个房间，我一遍遍地幻想我们大婚的场景。当我醒来的时候，我比以前更伤心，更生气，我甚至真的打算……”云千涯佯装痛苦，顿住不说话。

“那你为何来找我？你将这东穹殿翻了个底朝天，甚至不惜施法我现，你这么急着见我，是不是怕我真的生气，不再娶你了？”云千涯边笑意加，又凑近一些，几乎与她鼻尖相。很好，就让他一层一层撕掉她违心的逞。

“打算放弃。”云千涯用力叹息，沉声，“我不能勉娘，也不能勉你，一直以来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，但是现在我无能为力了，我实在不知该怎么，才能让你和娘哪一个都不受委屈。偏偏你又那样待我，我真的气疯了。”

“是啊。不过我看你并不需要。”凤有初抬往他上踢，却见云千涯无声一笑，迅速收拢双夹住她一双脚踝，令她无法动弹。

“初儿就是这么安我的？”

“呵，你当本神真的稀罕？”凤有初微微后仰，嗤笑。

凤有初找不到话来反驳，脆实话实说，“若不是你跟我绕这许多弯，我又何须说这些废话？我原本就是来看你的，现在看来你没什么事，那我就告辞了。”说着，她托住他的双臂往上抬，准备起。

“让开。”凤有初命令。

用、用情至？她有吗？凤有初脸颊一，骄傲地哼：“你少自作多情。”

云千涯没理睬她这句话，继续自己的思路说：“可是，看到你为了见我假装倒，我就什么气都没有了。”

云千涯一脸笑意，看着她不说话。

“那，”云千涯似乎早就想到她会这样回答，一儿也不急，悠悠问，“东穹殿外我不，东穹殿内那个嚏，你该不会忘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