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红艳艳的胸尖儿耸得高高的,许太太斜睨着罗教授躺了下来。
她努力控制着呼吸,以免胸脯起伏得过分剧烈。那个水草丰茂的地方再也无法借着体势隐藏,她也忍住没有用手去遮挡,尽可能不让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儿。
更热的精油,更暖的手掌舒缓而有力的揉在肩颈、胸肋、腰腹以及臀股。
尤其解恨又解馋的,是那两只浑圆耸翘的大奶子,被粗壮的大手可着劲儿的揉圆搓扁,又按又压,又捧又捏。
而那两颗花生米似的乳头更是没羞没臊不屈不挠,每次被按倒都更坚强的勃挺而起,没长骨头也倔强的大无畏精神同时吸引了三个人的注意力。
饱受欺凌的许太太浑身燥热羞愤难当,不经意的一撇,正好看见自家男人的裤裆也支起了帐篷,恨铁不成钢的怨念愈发难禁,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被打跑的陈京玉。
你你刚才说
这一出声,许太太才发现根本无法压住颤乱的呼吸,赶紧收敛心神勉强接着问:就这就这一次是什么意思?
你是说刚才打那孙子的时候?
大猩猩漫不经心的一笑,并没停下捧住乳廓的揉捏。反而旁边的许博一听这话,立时停下了拍摄。
没什么,上中学的时候经常跟野小子们打架。有一回把个二流子打伤了,梁老师让我发誓,不再跟任何人动手
说到这,罗翰温柔一笑,镜片上精光闪过,不过刚才那孙子纯粹欠打,就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。
诶诶不好意思插一句哈!有个观众没听懂,你俩说谁呢?哪哪个孙子啊?
这一打岔,罗翰憨厚一笑,看了祁婧一眼,手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乳峰,转战腰股之间。
祁婧胸乳压力骤减,望向自家男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娇柔怯懦:哦,那什么我碰到碰到陈京玉了。他缠着我跟到了这儿,还骂我是正好大猩罗教授来了,把他给打跑了。
整个过程并非有意删减,实在是觉得恶心,说到后来,总算想起那两颗王八蛋被松紧带差点儿弹碎的狼狈,许太太强忍坏笑,云蒸霞蔚的小脸差点儿没在夫君面前崩溃。
许博听完似笑非笑的盯着娇妻若有所思:哦这么回事儿啊?不是,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憋不住久别重逢的喜悦呢?
许太太一个憋不住,噗嗤一下笑了出来,竟然咯咯咯的上气不接下气,好半天才又娇又媚的横了男人一眼:
下次再碰到,我要跟朵朵学,让他变成赵铁柱第二,咯咯咯
嗯嗯,下次什么时候啊?许先生挑起大拇指阴阳怪气儿。
诶呀回家再跟你说许太太娇嗔着给男人使了个眼色,转向大猩猩:猩猩哥哥,你说的梁老师就是教你画画的那个吧?
不是不跟我回家了么嘟嘟哝哝的还没啰嗦完,许博就被这一声猩猩哥哥叫得虎躯一颤,再次举起了手机。
体力躬行的猩猩哥哥显然不想放弃自己的命名权,头也没抬,举起一只巨大的巴掌:许先生许太太,喊我老罗就行。
许太太开心得奶子直颤悠,好吧老罗,她除了教你画画,还教了你什么啊?
罗翰好不容易把眼珠子从美人鱼的肚脐眼儿里捞出来,正好看到她从许博身上收回一瞥,心下登时了然。这个心机妖孽不仅没给自己保密,还摆明了要借题发挥。
她叫梁媛,教我的东西可多了,你想知道什么?
说着话,捞起美人鱼的膝弯呃呃美人鱼没有膝弯哈!随便吧!反正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掐在了腿眉处,半个臀丘都落入了掌握,扎实给力的美妙手感动人心魄。
嗯哼许太太被按得蛮腰一板,眸子里几乎滴出水来,我什么都想知道,挑最有用的说呗!
这场按摩本就是为了即将上演的大戏热身,三个人都心照不宣。
而整个过程,罗翰却并未施展什么刺激性敏感的特殊手段。缘由其实简单,只因按摩床上的尤物根本不需要。
光是淫靡的空气,到位的抚弄就已经让她浪得不行了。满面潮红,呼吸轻颤不说,身上吹弹可破的蜜色肉皮儿被精油侵染滋润,每一寸都是烫的。
刚刚翻身的时候,床面上就已经流了一小汪白灼粘腻的汁液,她自己没察觉,家里男人可是看了个清楚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