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没有看到的，冯攀字字句句都向着苏朝，偏袒着她，甚至更过分的是，他还准备把自己工作室的人调到苏朝那儿去。

宋舒怀的脸越来越难看。

冯攀伸手，抿了，说：“公司目前的主推项目是晚五视频，舒怀和晚五在本质上是差不多的，所以……大概是不行的。”

苏朝条理清晰：“我和朝的合同是很清楚的，我作为公司的层，没有任何的束缚。而另外一份合同是朝九和朝的合同，当初签的是五年，只是现在朝九不在我的手上，我也不是朝九的第一责任人，所以可以说，我和朝，其实就是很普通的投资关系。晚

冯攀：“可我是你的上司，苏朝，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朝科技的一员，晚五视频是隶属于朝科技的。”

苏朝想，如果他早说这些话就好了，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来讨好她，真的没必要了。

冯攀不可置信：“你拒绝了？”

苏朝踩着跟鞋，一声一声，落在她的后面，却没有丝毫的颓气，推开冯攀的办公室的门，冯攀和宋舒怀相对而坐，见是她来了，他上起，指着宋舒怀边的位置，“来了，坐。”

苏朝扯了个笑，在宋舒怀的边落座。

宋舒怀：“为什么不行？我知晚五的成绩很好，但是同期开一个舒怀是完全没有问题的，以公司目前的财力也是完全可以支持的，再加上我们到时候会有投资，我敢保证，舒怀是能盈利的。”

苏朝斜睨了他一，伸手，把杯放在茶几上，有些微渍从杯里溅了来，她伸手抚开，抬，对上冯攀的视线，“那就不要属于朝科技好了。”

小心翼翼，也会败。

冯攀然大怒：“你为什么拒绝了，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
关键是，她是在朝科技工作，不得不听他的。

宋舒怀温温柔柔的笑着，“好的呀，朝九最近需要采购一些新设备，而且我准备过完年招聘一些新员工，我前段时间了个策划，是关于朝九日后的发展的，待会拿给你。”

苏朝的指腹来回动着手里捧着的纸杯，语气淡淡：“什么投资商？”

“没事儿啊，这是我应该的。”宋舒怀顿了下，说：“我还想重舒怀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我觉得舒怀是可以再的。”

苏朝目光淡淡，扫向他，眸平和清冷，极其的疏离，“我的工作室，我有理由选择投资，也有理由拒绝。我只需要说服我的工作室的人，不需要说服你。”

冯攀十分满意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是啊。”

冯攀手肘置于膝盖上，整个人微往她们这边倾，笑：“这次来找你们是为了和你们说一件事，公司的B资就要结束了，我准备用这些资金给你们扩张工作室，你们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不是这个问题。”冯攀说，“晚五的投资商前几天找我聊了一下，说是要把晚五推到国际市场，到时候的话，我还想在你那儿调一些人去晚五的工作室，毕竟苏朝那儿的人都是一些年轻人，缺乏经验。苏朝，是吧？”

“嗯？你不知吗？他们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和你联系了。”

苏朝：“我拒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