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贤在他耳边悄悄说：“我在书房里藏了糖，找到就全是你的。”

“他告诉你了？”三梦惊讶,“你是说……”

如意又想了想：“不要，我还是想跟妈妈一样。”

“还有呢，还有后面半句呢？”

“我那只是小事儿,你好好养你的伤才是真的。”他说,“等你伤好了，记得来找我扎针啊,带上妙贤一起来。”

…

“加啊！”

“我说以后要像妈妈一样当警察、抓坏人呀，但妈妈说我也可以像你和爷爷一样理光照寺。”如意闻到的香气，自动爬过去，趴在桌上闻来闻去。

“得真好。”她竖起大拇指。

他最近笛步很多，妙贤没少指他。

三梦抱他：“那你以后还想不想警察？”

她心一沉：“为什么要带他？”

她抬起手给他看了看：“不疼，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他歪着脑袋想了想，想不来。

“如果你现在去书房把今天要临的字给写了，我就一也不生气。”

如意完就窝她怀里撒：“妈妈妈妈，快夸我得好。”

“那我给你个曲吧，新学的，你听了说不定就不疼了。”

如意就开始，很快的曲，小鸟和小溪的可闹，像这孩扑她怀里时的觉。

“后面半句是什么？”

“别担心,陈一已经全都告诉我了。”他把声音压低,“相信我,针灸对他这样的病症会有一定好，可以起到辅助治疗的作用。”

哎，那个是他，这个也是他。

三梦想刮他鼻，但手疼。如意捧着她的手了：“妈妈，你以后别抓坏人了好不好？好危险的。”

三梦送他到门：“你刚院,自己一个人回去行不行啊？”

妙贤端了个汤碗来，打断了母俩单独相的时光。

“什么要跟你妈妈一样？”

“嗯，是原本那个陈一跟我说的。今天坐在餐桌上吃饭的那个他，是另外一个人格吧？”

她又回忆起上回在屋，妙贤为她时的情形。

小家伙天喜地地跑了

“你这小吃货。”

“是吗？”妙贤瞥了三梦一，“我也觉得你自己想的事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“好啊，那你可要好一，别漏风，也别破音啊。”

噢，难怪表现得不待见他了，谁会待见一个打算合谋“杀死”自己的人呢？

如意撅了噘嘴，又要写字啊？他才刚跟妈妈撒会儿呢，就要赶他走。

“想啊。”

“那我去警察，没人寺院了，爸爸你就不能退休了，你会不会生气？”

三梦沉默。钟靖斐说：“三梦，你不相信我其实都没关系,你一定要相信陈一。他跟你一样的,很迫切地想要治好自己的病，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下去。他那天救火的时候对你发脾气是不想让你冒那么大的险去救人,如果知对你发脾气会害你分心受伤，他一定很难过。”

“其实跟爷爷和爸爸一样，继承寺院不也好吗？”

哇，爸爸万岁！

送走了钟靖斐,三梦回到楼上房间,如意正练笛,看到她就停下来，走过来摸摸她的脸，又摸摸她的手：“很疼吗？”

“那人人都害怕危险，坏人没人了，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