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回话,也不做任何反应,依旧是这冻住了的神情。不过身子倒是渐渐地软了下来,可能是最疼的劲儿已经过去。郭荣缓缓地抽动臀尖的粗指,慢进慢粗,让她菊穴更松快些。
磨了好一会儿,终于是感觉顺畅了不少,他又往里头添了一指,并拢送插。润滑终于算是做得差不多,这才撤出去,准备换上自己的狠硬家伙。
他扶正了宝莺的臀,调整好姿态,臂勾上白嫩腿儿朝两边再分开些,鼓了一口气,往前送胯。
旁边一直观战的两个弱鸡,这才知道郭荣的打算,目瞪口呆又暗自佩服。这样新奇的玩法听过是听过,可从来没那胆子尝试,通身为男子,不情不愿地承认郭荣的确是更霸道凶悍些。
一点点地,痛楚又在此刻被放大。宝莺已经没有反应了,魂魄尽失地靠入郭荣的胸膛,闭着眼睛,任由他摆弄。
郭荣脸都拧在一块儿,冷汗齐刷刷留下。真当是凿,就跟硬生生用斧劈开柴火没什么两样。只不过他的硬斧火热坚悍,她的柴终归是软弱的。
亲娘咧!
他长叹,感受到紧密无缝地贴合,缓缓嵌进深处,就像是要把他绞断一样!果真是爽到飞升,久经沙场,肏女无数的蛮汉,终于是舍得甘拜下风。
都没有抽动,不过是刚刚填满,完全没入,郭荣就两眼一翻,低吼着喷洒而出。宝莺本能地踌躇着,承受这又一波地热精灌溉,指甲掐入到他的背里。
郭荣喘着气,自己身下的雄根渐渐软疲,从臀间掉了出来。浓浓精腥之味,熏得他两眼发昏,在她耳边轻叹,说出了他从来就没有对女人说过的话:
我郭荣算是你的男人了,从今往后,要是有人欺你,你就报我名儿!
宝莺呼吸一滞,又迅速地恢复了那副濒死模样,不做任何反应。
他自己后知后觉地,也觉得不太对劲儿。这话说的,怎么是以后都要罩着这娘们儿似的。旁边的秦双看郭荣完事了,刚想要开口,又被一瞪,高声吼道:
弄死了就记你头上!怎么这么不知趣的?
秦双被吓得,这胯间原本挺挺立立的雄物一下子就疲软了下来,如同那被晒蔫了的谷穗,缩成干瘪一条,躲回了茂密的杂草之中。
李财瞧他这副样子,偷偷捂嘴笑,心里庆幸还好自己早些就泻出来了,不然这硬生憋回肚里,肯定更加难受。保不齐晚些时候,这秦双还要再去想办法泻火的。
郭荣一直没有得到她的回应,心底恐惧越发浓厚。他小心翼翼地把宝莺从自己怀中抱下去,捡了刚才脱到地上的衣裳胡乱地盖在她身上。另一边手脚麻利地将裤子穿好,给那两人使了个眼色。
你······以后我再来找你!
就留下这一句话,带着李财和秦双,扭头快步地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天色早就暗了下来。头顶上一声接着一声的鹫鸣,令人毛骨悚然。
可是宝莺已经不害怕了。从此以后,再也不会害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