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……”严誉有些绝望，低给她额上的磕伤消毒：“要是以后你能想起一他们的信息，可以告诉我。虽然你已经取证困难，但这些人可能还会再跟别的女生这一，你要是想起任何线索，都会很有帮助。”

“对不起。我不该扰你的侄，我只是看他好像很有钱，就想多讹他一。其实我也不想带坏未成年的，但是中年男人……他们，他们会很暴，学生的话还好一些，所以我最近都在学校附近找人。对不起严警官，我错了。”

，可以申请延期。你不要因为罚金的事……又走上歧途。”

“那，那我想想。”粟忍不住去拉她警服的衣角，在手里，安全十足。

“你去医院测过没有，自己有没有被传染上什么疾病？”

“谢什么。”

“你怎么对我这么不好。”他恨了一得到优待的“加害者”，目送着严誉把她给拘留所的人

严誉往她的伤上贴上洁白的纱布：“不可以那么想。”

严誉直起腰，眉间着怒，“你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吗？”

“哦，那你不来，我就会没命……”

“都是一锤买卖，很多人模狗样的男人，总是很暴，打了我就断联，我也不敢报警，他们给的钱还不够我治病的呜……”

“不会的。”严誉的手在发抖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，你警察多久了？”

“以后不要再这个了，对自己的伤害太大了。那些打你的嫖客，你还有联系方式吗？”

“哦……”

严誉勾勾：“怎么总把死挂在嘴边。”

严誉无奈，给她打开门，立刻映帘的就是在外面等得着急又上火的丁韫成，“姑姑，你还记得这里有个受害人吗？”

“，我听不懂……”

“快一年了。”

“你不会……卖一辈，你要有这个信念。不要把自己代注定失败的角，最糟糕的就是你觉得失败也不是不行，把突破底线预演成悲剧，迫自己慢慢接受和沉迷，这样的想法很危险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粟着裙边，低着端详严誉的脸，局促地抿着嘴。

两人沉默一阵，严誉收起药箱：“好了，我带你去，等你拘留期满，我尽量去接你，别害怕。”

“那你觉得刚刚那个警察叔叔说得对吗，我以后还是会去卖，因为我懒和没本事，肯定要卖一辈，我现在还算很漂亮的，我有一天会成为老来无人问津的名吗，那样好惨啊，不过好像电影啊，也好，嘶——”她拢拢：“，要是我也能当警察该多好，你的警服好漂亮……”

“测啊，经常去医院要血，我每次都吓死了，好多人不带，我让他们他们就我……”

“你怎么知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漂亮的，虽然可怜，但是确实漂亮啊，男人见了得要命……”

“嗯嗯……我等你啊，你不来我就死了……”

“化自己的痛苦，就会失去底线，一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。比如嫖客欺负你的时候，你不能觉得你自己可怜兮兮的样也是一，这样说，你懂吗？”

“那些人都是上班的，他们应该互相认识，晚上就约我去酒店，有时候他们好几个人，就给我下药，我迷迷糊糊的，也记不清什么，快半年了吧……这几个月我不敢再跟那些人约了，怕哪天他们给我毒，我就搬到这边来……扰有钱的学生。但是因为我钱大手大脚，没接几个客，所以没存到几个钱。”

“这样吗，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抓。”

严誉将棉签浸碘伏，蹲下去，“会有疼。”

“王警官没有开导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