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，一定是小！她平时喜穿白的衣服，而那鬼......上的衣服，正是白的！”

在凌失踪后，李护士曾偷偷带着夫人，到D市有名的卜卦大师那里，为凌过占卜。卜卦大师批了几个字——“先克母，再克父，活不过24”。

艾自由提起了李护士最不愿提起的话题。她自然是不相信有鬼这东西存在的，但是既然李护士说有鬼，她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，说不定还可以找到凌失踪的线索。

李护士显然对这些明星绯闻很兴趣，几谈之后，她的神慢慢好转了过来。她不再蜷缩着，而是激动得眉飞舞，唾沫横飞。

“不会的......小她已经死了！”

李护士的剧烈地颤抖了一下，目光从蜡烛上慢慢移开，对她。

虽然艾自由的心里已经懊悔至极，但是脸上却不生，不不慢地把话题暂时移开，谈论起最近大的明星绯闻来。

果然，李护士毫无防备地了原由。

听李护士的意思，她刚刚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“女鬼”吗？

的确，凌的母亲夫人在一个月之前患上了神病，而最近，博士的工作室一直没有什么新的科研成果，面临着解散的风险。这正应了卜卦大师“先克母，后克父”的断言。现如今还有几天就是凌24岁的生日，可偏偏就在这时她突然失踪，也许冥冥中正应验了大师的那句“活不到24”的话。

艾自由的心微微一动，急促地问：“你是怎么知小已经死了？”

李护士暗暗自语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
凌喜穿白衣服这件事，艾自由也是知的，和她同学四年，艾自由本没见过她穿其他颜的衣服，除了白的还是白的。凌穿白衣，人又长得，惹得喜她的同学会说她清丽脱俗，仙气十足，而那些不喜她的同学则说她鬼气森森，是一只行走的阿飘。

她，并允诺暂时住在宅，陪她度过这个没有灯的夜晚。

“你真的见到鬼了吗？”

“我知那鬼是谁！”

一只冰冷的手抓住艾自由的手臂，她能觉到那只手在微微发抖，忙问：“那鬼是谁？”

李护士听到艾自由的问话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立刻警惕地看了艾自由一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艾自由断定李护士一定是知些什么，但是这时如果继续追问下去，必会加她的怀疑，对以后的调查将会很不利。艾自由在心中暗骂自己，刚刚不该表现得过于急切，应该慢慢旁敲侧击才对。

艾自由假意安李护士：“李，你想多了，这世间怎么会有鬼呢？现在，小只是失踪，又不会真的就这么死了。说不定明天早上，小就自己回来了呢！”

见李护士已经放松了警惕，艾自由便装与她闲聊的样，取她的话。不过这次她没有直接问她是怎么知小已经死了的，而是采用了旁敲侧击的办法。

“先克母，后克父”的断言已经实现，使得李护士对大师的断言信不疑。她

安顿好夫人后，艾自由和李护士回到一楼客厅。她蜷缩在沙发上，瑟瑟发抖，睛直勾勾盯着蜡烛发呆，看着蜡油一颗一颗缓缓地从火苗来，直到凝固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