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
“我昨晚怎么回来的?不是说要去找舒海吗,怎么会没去呢,唉……要不下午去吧……”
知了听了,终于说了句话:“是啊,我们去找他吧,走,打车去吧。”
弯着腰,指了指自己的后背,说:“上来吧,人力车夫免费为你服务,过期不候。”
“好了啦,别哭了,走吧,回去了,回去睡觉。
知了缓缓站起,也不理会
,独自朝前走去。
故意说起舒海,不过是为了想逗知了说话,其实她一
也不想去找舒海。
“等等我,等等我啊……我真服了你了,你到底要怎样?还去不去找舒海?”
想着自己要低三下四的去伺候那些男人,她就心里有火,她想权当来陪知了上班好了。
“不,必须得去。”知了固执地持。
“怎么了啊,你怎么了?”说着去拽知了的手,想将她拉起来,不料知了却挣脱开她的手,依旧哭着。
于是两人打车到了酒店,酒店工作人员却告诉他们,客人中午已经退房了。
知了低闭
不回答,突然她停住脚步,蹲在了地上,把
埋在膝盖里就哭了起来。
“玛德,男人,两千块就想叫我去开房,以为我没有见过钱。”知了愤懑的说。
“啊?真的去啊?我随便问问的啊,要不我们明天再去吧?
“怎么了嘛,哭什么嘛?”说着也蹲在了知了
边,偏着
问,知了依旧不回答。
“再说他电话也打不通,等他看到短信,说不定会联系我们的,我们就不用跑了啊。”
听到知了这么说,猛地一个翻
,扭过
望着知了说:“你脑袋没有
吧?”
到凌晨两三,客人才散去,知了喝得
乎乎的,本来她就不胜酒力,不过她的意识还很清醒。
知了却一动不动,继续说
,
你慢慢等着吧。”
“我们昨晚已经去找过他了啊,他昨天中午就退房了。
知了吐完后,用纸巾抹着嘴,将她扶起,继续朝前走。
“你不至于要我背你回去吧……啊?要不我背你咯?”
那笔钱成为了她的心病,所以一睁开睛她想到的就是钱的事情。
“什么男人?才两千块?我都懒得脱。”
也表示不满。
两人逗乐着一起去上班,知了因为长得眉清目秀招男人喜,所以一晚上基本上是在不同的包厢里坐陪。
俩人走酒店没多远,知了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,看得
心疼死了,连忙拿纸巾递给她。
而今晚却没有一个客人
她,不过她也不难过。
“明天我们不来这鬼地方上班就是了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……走啦,走啦……”
“什么鸟人?以为我是发廊妹,嘛不去死,次奥,犯贱,可恶!”知了骂咧着。
第二天中午醒来,知了睁开睛,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
“喝了不少,不过都吐了,走吧,终于下班了,好想立刻躺着好好睡一觉。”知了挽着的胳膊,觉得很有安全
。
“怎么了?被人欺负了么?”关心地问。
“难怪手机关机,我打他手机看看。”
见到知了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,立刻上前将她扶住,说:“好重的酒味,你喝了多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