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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吹是尿啊,你不知道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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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吹是尿啊,你不知道吗



蓝玉烟刚一有意识,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,胸前是酥酥麻麻。

下一秒,才意识到自己被红布蒙了眼,前头影影幢幢,不知站着几个人,更不知是几个人在玩弄她的裸体。

而她的手脚都被紧紧缚住。

蓝玉烟刚要骂人,一道冰凉的薄片抽在了她的乳头上,她千言万语化作一句:

“操!”

疼得直咧嘴。

对方倒是很怡然:“不许硬。”

蓝玉烟咬牙切齿:“我有那功能吗?这就是地狱?我犯了什么罪要到这破地方来。”

对方没有立刻回答,片刻后反应过来蓝玉烟的意思,接上她的第一个问题。

“乳儿不许硬。不许叫旁人看到你动情。”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还有,这是哪儿?旁人是谁?”

那软软绵绵的东西又靠上来,若有似无地在蓝玉烟的乳头处搔动。

那人浅笑一声:“这儿是你的家啊。”

“放屁!”蓝玉烟有家。

她本来是要回家的……

想到这里,蓝玉烟的心脏抽痛一下,忍不住眼眶发热。

她很想爸爸妈妈,她想回家。

暗室之中,几根儿臂粗的红烛热烈地燃烧着,烛泪聚在烛台下侧,累累层层的。

不是下人不够勤勉,而是这暗室的主人特地吩咐过,不许清扫着烛泪。

暗室主人着牙白锦绣的长袍,容貌俊秀,瞧着风度翩翩,一双本该舞文弄墨的手里夹着的却是一根羽毛笔。

而他的笔下也不是什么风雅的作品。

他用羽毛拨弄着的,是女人的胴体。

是蓝玉烟的乳,蓝玉烟的肚脐,蓝玉烟的穴。

他毫无感情地命令:“现在把这根羽毛打湿。”

看着蒙眼的红布上洇出两滴泪痕,他也毫不留情:“让你下面湿,不是上面。”

继而是残忍的警告:“莫非,小娘子上面这两个孔,也能让人插进去寻欢作乐?”

警告果然有效,蓝玉烟身子一僵,动也不敢动,乳头倒是早就硬得敲了起来,可下面始终是干涩的。

暗室主人不满地用一头夹着小铜片的棍子在蓝玉烟额头上敲打着,有一下没一下的,似乎是在给她计时。

他似有些困扰:“这可怎么是好,浇了十年的地,竟然打不出一口能出水的井来。没有用的东西,要怎么处置才好呢?杀掉吗?”

铜片停下了。

蓝玉烟的心脏咚咚咚地在跳。

她已经猜出了大概。

这里已经不是她的世界。

至少她所处的环境,已经不是她最熟悉的那个世界了。

自己算什么,性奴,玩具,甚至只是一块烂肉?

她要活下去。这帮欺负她的烂人都没死,她凭什么要被随随便便地杀掉?

但这种情景之下,要她怎么湿……

小命都快没了还要做爱吗,她可没这心理素质。

铜片停下的那一刻,她放下了道德感和羞耻心,心里偷偷对自己的幼儿班老师道歉八百回。

然后,尿了。

暗湿主人手中的羽毛湿得粘在一起。

蓝玉烟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才说得出话:“湿了吗?”

他厌恶地把羽毛笔扔掉:“你竟然敢用这种腌臢手段糊弄我!”

蓝玉烟:“你弄得我太舒服了,我直接潮吹了。”

“啊?”男人十分困惑。

蓝玉烟这才继续道:“你让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,老板,大爷,公子……郎君?”

她试探着说了一堆称呼,总算得到了对方一点反应。

是很不满地哼哼声。

她连忙道:“郎君,小娘子我是真想伺候你,你快放我下来……”

“蓝玉,你真把脑子给泡坏了?”

听着对方的质问,蓝玉烟心里打鼓,什么意思?

“放了你,再让你逃出去?这十年你从我这里学去的功夫,可不是让你对付我的。你还是,不乖。”

蓝玉烟示弱:“我不敢了……”

“别屈服的太快,爱挠人的猫,我喜欢一根一根拔掉它的爪子。”

暗室主人吹灭蜡烛,看着没用劲似的,轻轻松松就把红烛拔了下来。

他用温热柔软的烛头抵在蓝玉烟的小穴外。

蓝玉烟发抖,牙齿打架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蜡烛红通通的,表面烛泪纵横,倒是真有几分像青筋凸起的阳具。这畸形的阳具长在这位儒雅男子的手上,叫嚣着某种变态的欲望。

“用蜡烛肏你。”

他是笑着说的,语气是大仇得报的快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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