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，最终还是认命地叹了气，伸手，将自己的掌心覆在他依然血不止的伤上。

……

布鲁斯醒来的时候，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。

沃尔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，奥利弗也仍然每天见不着人。母亲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，收拾好了情绪回到公司照常工作。

“阿尔弗雷德。”布鲁斯又叫了他一声，截住了家的话，沉声问，“拍卖会怎么样了？”

布鲁斯应了一声，顿了顿才又开：“阿福，查一下西娅，西娅·奎恩。”

西娅在家里留了三天。

家顿了一下，平静地回：“没有了，除了一些科研项目的获奖情况，查不到其他私人信息。”

“阿福，”布鲁斯看起来有些疼，伸手了自己的额，“我的伤好了，没有任何痕迹——就在她扶我房间之后。”

布鲁斯没有说话，只是站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，很快就大步了房间。楼下的拍卖还没有结束，不过既然他这次的目标已经被抓住，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停留下去。

开着车在半路上的时候，阿尔弗雷德的调查暂时告一段落。

“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。奎恩小在医学上有着相当惊人的天赋，并且非常勤奋，目前就读于帝国州立大学的医学院。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，”家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难得地有些迟疑，“自从五年前父亲和兄长海失事后，奎恩小就从星城转学到了纽约。据说当时奎恩夫人伤心过度，对小女儿都漠不关心，因此奎恩小转学去了纽约，同时选择了住校——但我在学校系统的住宿登记里，并没有找到奎恩小的名字。奎恩小名下在纽约只有一公寓，是在她大学后奎恩夫人购置的。”

“非常兴能听到您终于又对适龄女产生了兴趣，而且这一次的光比从前都要好得多。”通讯里传来的声音明显带着喜，“奎恩小虽然年纪还小，但无疑是一位非常的女。”
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原来伤的位置，了一气——没有任何疼痛，甚至好像连呼都比平时要轻快了那么一。

……

他下意识地低看了一，酒店的薄被正盖在自己上，似乎还被人贴地掖过了被角。皱了皱眉，他掀开被坐起来，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伤。

肋下的肤完整平，像是下午的受伤和匆匆包扎都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。

通讯那安静了几秒，最终传来了家略带笑意的一句回应：“那么我想，我们都应该谢她。”

“星城的治安维护者抓住了那个珠宝大盗，十分钟前已经给了星城警方。”

“在失联了一个多小时之后，很兴您又能想起和我联络。”通讯那传来了家意有所指的答复，“尽我知这不可能，但我还是得说，希望您下一次不会再带着伤门了，韦恩老爷。”

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，声音有些低沉：“有人隐藏了她的信息。”

伤，不见了？

衬衫的扣还好好地扣着，他也没有解开，只是撩起衣摆——

“阿尔弗雷德。”布鲁斯低声叫了一句。

西娅

毕竟……也差不多快要到夜巡的时间了。

“你是说她并没有住在学校？”布鲁斯微微皱眉，“还有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