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……据她所知，最近的哥谭其实还算平静，前几天前这个人才刚刚把小丑又关回了阿卡姆疯人院，下正是哥谭难得的太平日。更何况……

“你的意思是，”西娅有些意外地看着对面的男人，“最近哥谭的晚上很不太平，所以以后你就不过来了？”

蝙蝠侠看了她一，语气平淡：“他说的是对的。”

他走回到平时自己常坐的那张椅前坐了下来，然后脱下了手甲。

蝙蝠侠没有说话，但西娅知这就代表了肯定。

见对面的英雄并没有立时就声反对，医生姑娘有些狡黠地眨了眨睛：“至少也给我一练习能力的机会吧？”

她一边说一边看着对面的骑士，见对方的神里并没有否认的意思，顿时就了一个了然的神来：“我就知！”

西娅有些恍然地“哦”了一声，忍不住伸手了额角：“他肯定又跟你说，每天给你治疗会让我很累，这对我并不容易，我需要休息……”

——明明是她在帮他、甚至还要和他讨价还价地商量着帮忙的方法，她自己却反而兴得像是得到了什么帮助一样。

明明得到的信息不多，这个人却永远都能最迅速也最正确的判断——只不过是两三句话的工夫，他就能从她的反应里知，斯科特说的都是事实。西娅忍不住叹了气。

西娅在第二天的晚上，准时迎来了哥谭的黑暗骑士，然后……

她虽然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埋怨，但细听之下，却又显然带着一近乎撒的亲近。

医生姑娘温而柔的手已经覆了上来。

“你答应了安娜，所以还是会来的吧？”西娅仰着脸看他，尽这应该是一句问句，但她说时却还是带着肯定的语气，“然后你每天从哥谭过来纽约，在诊所门路过看一，接着就又上回去？说不定上还带着伤，就是不肯来看看医生？”

蝙蝠侠没有回答，只是自顾自地转过了，沉声：“我走了。”

蝙蝠侠沉默了两秒，转过往门走：“我知了。”

……

“只是有儿费神而已。不如这样吧，”医生姑娘歪着想了想，给了一个新的建议，“不用每天治疗，改到两天一次？或者三天？”

充，“尤其是——当她总想用最短的时间治好你的时候。”

帝国州立大学的寒假在圣诞节的两周前就已经开始了，不过西娅并没有上回到星城——实验室的项目依然还没有结束呢。

当最后一个音节消散在空气中的时候，黑暗骑士的披风也已经同样在了夜里。

西娅微微皱了皱眉，看着他背后的披风随着他的脚步轻轻地扬起，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：“昨晚，你见到斯科特了？他是不是……和你说了什么？”

蝙蝠侠的脚步顿了一下。

黑暗骑士沉默了一会儿，终于还是开了：“三天。”

蝙蝠侠忍不住这样想着，却看见医生姑娘这时候已经到了自己跟前，很自然地握住了他的手——到他手甲的时候，她似乎才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，收回了手背到后，语气轻快：“今天时间还早，介意把手甲脱了吗？”

Chapter25

医生姑娘弯着眉笑了起来。

奥利弗倒是促过她好几次、希望她早儿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