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骑士弯腰把她抱了起来。

大概是刚才压到它了。

蝙蝠侠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径：“迪克要来找你。”

现在，姑娘撑着困意不去休息，对他说“我在等你”——尽怀里抱着的是一个游戏手柄。

你也早该去睡了——韦恩老爷想，不过一想到之前对她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，他就明智地住了。

蝙蝠侠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。

骑士站在门回望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医生姑娘缩在茸茸的睡衣里，抱着猫坐在床上，仰着脸看他，语速听起来更慢了：“等你回到哥谭，天都快亮了。”

她指的那个方向，是浴室。

在以前的那么多年里，唯一一个会等着他的人，只有阿尔弗雷德。

“我是说，”姑娘叹了气，伸手指了指房间里的某个方向，“很晚了，洗个澡早睡吧。”

“迪克已经睡了。”医生姑娘又重复了一遍先前说过的话，顿了顿，慢吞吞地又接了一句，“让他睡吧，缺少睡眠会长不的。”

骑士把她抱上了三楼的卧室，把姑娘放到床上的时候一瞬间响起了一声有些尖利的叫声——开了灯他才发现，床上有一只熟的黑猫，此时此刻浑的都炸开了，正满脸警惕地盯着他。

然后他就看见医生姑娘糊糊地又补了一句：“我在等你。”

……

“本来是给奥利买的，他上次来住的时候抱怨我没给他准备齐全。”西娅看了一他上的浴袍，摊了摊手，“后来他再也没来住过。”

半睡半醒间的姑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睛：“迪基已经睡了。”

然后他发现，本没有他的位置了——双人的床却只放了一个枕，一半的枕还被一只睡着的黑猫给霸占了。

“我觉得，我们可以继续谈谈你夜巡前没结束的那些话题。”西娅一边准备给他发，一边，“比如，你今天为什么会来纽约？”

“迪基要找我……”西娅了，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，“所以你就答应了？”

蝙蝠侠能找到她，这一儿也不奇怪。她也不认为今晚的遇见是个巧合，只要蝙蝠侠想，他就能查到任何事。最重要的问题在于——他之所以会查的起因是什么。

蝙蝠侠再次回到诊所的时候，又已经是凌晨了。

等绿箭侠发现一切真相的时候，大概第一件事就是背着弓到韦恩庄园打死自己——韦恩老爷忍不住想着，一边已经在床沿坐了下来。

心。”

西娅已经发现了，对于前这个男人来说，只要他清楚地知是在演戏，那么什么甜言

半个小时后，洗完了澡的韦恩老爷着发从浴室里来。

西娅伸手就把它抱了怀里，顺着哄了好一会儿才见它终于又放松了下来。

离开前医生姑娘给他设置了自由诊所的权限，他顺利地了诊所。一楼没有人，二楼隐约有些灯光，他上了楼，就看到医生姑娘正窝在沙发里昏昏睡。她已经换了一睡衣——她似乎很喜那茸茸的材质，显得她整个人看起来甚至都还像是个孩，怀里还抱着游戏手柄，屏幕却早就已经暗了一片。

正打算带儿回家的蝙蝠侠已经走到了房间门，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回过来。

蝙蝠侠定定地看着她，一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