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阵没有回过泽维尔学院了，西娅这天被小伙伴们拉着去疯玩了一整天——看了电影，吃了大餐，逛了商场，打了电玩……等回到学校的时候又已经是晚上了。

很好，看来是说中了——因为韦恩老爷非但没有回答，而且脸还明显地又沉了一儿。

没有得到认同的少年顿时就有些闷闷不乐地耷拉下了脑袋，过了一会儿之后，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些什么，睁大了睛：“布鲁斯，你该不会是还没有和西娅去看过电影吧？”

正要换衣服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，她停下动作看了一，是一条新消息。

也不知是不是和医生姑娘一起待得久了，这模样看起来，居然和姑娘眨着睛卖乖的模样有那么几分相似——韦恩老爷放下了报纸，面无表情地看他。

毫无疑问来自于她的兄长奎恩大少爷。

少年人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。

可惜大少爷现在早就已经不怕老父亲了。少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又问：“那你们平时都去哪里约会？”

“好吧，”迪克看起来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，却又很快转了转珠，有了新的主意，“那我能去纽约上学吗？”

地戳穿了养父，在他看过来时无辜地眨了眨睛。

一直沉默的韦恩老爷终于又在养存在极的注视下有了反应——他放下报纸，站起来，准备转离开。

老父亲终于开了：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，迪克。”

说不定，是有其他的约会方式呢？也许，还是有救的。

“在纽约上学的话，就可以和西娅一起住。你也可以经常来纽约接我。”少年认真地提自己的建议，“以后西娅还可以去给我开家长会。”

“我猜你现在应该没有那么生气了，能回家了吗？好吧，我是说，我很抱歉，西娅，我很你。”

他看起来完全已经在畅想未来的学校生活了——说完他接着就又问了一句：“如果老师问我这是谁，我说是妈妈会不会被当成在撒谎？或许……我应该说是？”

“看电影是情侣之间最常去的约会了。”别看少年人年纪还小，懂得倒是多的。他自己一个人认真地分析完了，还要向对方征求意见，“是吧，布鲁斯？”

“你需要学习。”老父亲面无表情、毫无起伏地地说着原本应该语重心长的话题。

……

“布鲁斯，你不能这样……”明明还是个孩，少年却一副“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”的老成模样，“西娅这么可，一定有很多人喜她的！”

刚踏了一步，他又顿了一下，然后回过来：“阿尔弗雷德已经给你办好了学手续，下周起你得去学校上课，迪克。”

西娅看着手机屏幕，大致已经能想象到绿箭侠苦着脸皱着

“不会吧，布鲁斯！”少年人终于了一副“你是在开玩笑吗？”的震惊模样，“你是说你和西娅从来都没有约会过？”

很快，他就发现他实在是太乐观了——韦恩老爷一言不发地又展开了报纸，一言不发地低看了起来。

说起来……好像是真的没有见过他们去约会，不过他还以为，是他们甩掉了自己去二人世界的呢！

一通别别扭扭、语焉不详的歉消息。

他没有得到回应——韦恩老爷已经一言不发地转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