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结实壮的下一刻就覆了上来。

“上面有血迹。”她说。

韦恩老爷关掉了洒，顺手扯过浴巾了上的珠，随意地披上了浴袍，和往常一样一边着发一边打开了浴室的门。

“阿尔弗雷德说我的睡衣拿去洗了，这几天哥谭又在下雨，还没有，就给我拿了一件你的衬衫，”姑娘又晃了晃脑袋，“我猜你应该不会介意。”

“我把斯科特的新车坏了。”姑娘说，声音听起来格外糯，带着撒的意味，“其实不是我坏的，都怪洛又偷了斯科特的车……斯科特一定气坏了，你得保护我。”

他看到姑娘接着撩开了他的浴袍，很快就找到了他腰上的伤，然后好看的眉轻轻地皱了起来——那是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的情绪。

“你受伤了。”分开后，姑娘忽然轻声说了一句。骑士低，这才发现姑娘手里正揪着他的制服。

其实黑的制服哪怕是沾了再多的血也看不来，但……血腥味是很难遮掩的，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总是和它打的人来说。

把脱下的制服留在卧室的衣架上，骑士关上了浴室的门。

但他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，仿佛对疼痛毫无知觉。

娘说的，“可以不用那么急着换下制服”。

他的床上，正坐着一个姑娘。

大概是据制服上血迹的位置有了大致的判断，她很快就锁定了他伤的所在区域，脆地解开他浴袍的腰带。

男人已经到了床边，低下和她换了一个吻。

骑士没有说话，只是往床边又走了几步。

从洒中浇下的沿着男人结实壮的肌蜿蜒下，混合着他上的汗和血一起，最后在他脚下汇聚着走，再也不剩任何痕迹——仿佛那些血与汗都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。

姑娘掌心的光一如既往地带着柔和的意，顺着他的伤每一条血、每一神经。

骑士伸手，把她手里原本攥着的制服了来，抬手抛到了一旁的衣架上，然后揽着她的腰把她半抱了起来，放到了床的中央。

但今天的卧室里并没有医生姑娘在等着自己。

“我没事。”韦恩老爷答了一句，却很快就被姑娘拉着在床上坐了下来，上上下下地自己打量着。

她是……在心疼。

但他忽然又觉得腰侧有儿——是姑娘倾下-，轻轻地吻了吻他原本伤的位置。

她上穿着他的衬衣、松松垮垮的看起来几乎像是睡裙，她仰起冲自己笑的时候，微卷的棕发披散在肩、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，看起来简直像是晃在人的心上。

他冷静地把自己的制服从伤上撕开——动作间腰上的伤再一次被撕裂开来，涌了一小新的血迹。

其实也只有两天没有见，但这个吻居然像是带着久违的意味。

但疲惫依然还在每一神经中叫嚣，腰间的伤也依然还在诚实地反馈着痛觉。

“你明天应该还在假期，不需要早起？”骑士的声音在

哥谭的骑士看起来似乎是显得有些疼，但并没有阻止。

他看到自己的伤在她的手掌下一一愈合，最后消失无踪——仿佛连通他的疲惫也一起消失在她的掌心里。

然后黑暗骑士破天荒地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