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娅居然真的歪着认真地考虑了一下：“如果你觉得我有必要亲盯着你好好睡觉的话，也不是不行……”

许久的沉默之后，他忽然问了一句：“最好、最了不起？”

她一脸坦然地往男朋友上甩锅，倒是让钢铁侠突然不知该接什么话，对视了半晌之后，终于也只能耸了耸肩，打算关上门老实去洗澡了。

西娅了：“我被蝙蝠侠带坏了嘛。”

钢铁侠抱着她的手顿了一下。

——语气敷衍极了。

“我得让他知，我很好，复仇者的大家很好，纽约、国、甚至地球……都很好。也许未来会有很多危险、会有很多敌人和罪犯，但是有那么多英雄、有那么多人守护着这里，我们总能找到应对的办法。我得告诉他，不要害怕，不要自责，也不要怀疑自己——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，他救过无数的生命，他是最了不起的英雄。”

但姑娘没有他，只是在他怀里把话接了下去：“我知他比谁都关心别人、比谁都温柔，尽他说话看起来总是很伤人。我常常会想，如果我也不好好说话的话，那日就真的没法过啦……所以如果有人不愿意说，那至少，我得老老实实地说心里的想法。”

西娅没有说话，不由分说地把他了电梯里。

……

一个来自姑娘的、用力的、温的拥抱。

钢铁侠撑在墙上的手了一下，一个踉跄差没站稳。

监督着钢铁侠老老实实地吃过了东西，西娅又一路把他送到了房间门。

“我知，有些人总是这样，要他说句心里话，比要他拯救世界可难多了，”说到这里的时候，觉到钢铁侠有些不满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，姑娘顿时就补了一句，“噢，我说的是蝙蝠侠。”

……

托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。

布鲁斯看起来倒是也放心的，只是偶尔会发消息来告诉她一些星城的近况，也并不提她什么时候能离开复仇者大厦的事。期间倒是迪克几乎每天都打电话来问她，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，甚至有

“呃……”西娅眨了眨睛，“之一？”

她在大厦里的权限和红银双还有蜘蛛侠是一样的，除了个别“机密重地”之外，她都有使用的权限——噢，现在还得加上一条没有门的权限了。

“甜心，”他忍不住叹，“你以前可不这样。”

然后在关门前，他得到了一个拥抱。

“我很你，托尼。”西娅仰着脸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，然后最后又用力地抱了他一下，“晚安，托尼爸爸。”

托尼重重地咳嗽了一声。

医生姑娘看起来并不过分着急——大厦里的实验室足够她完成血清解药的工作了，白天不去学校，她几乎就把所有的时间都在了这项工作上，至于剩下的……就是每天时督促着钢铁侠规规律律地吃饭睡觉、少碰那些他一直以来所衷的垃圾品和□□了。

见钢铁侠简直是咬牙切齿地开始隔空骂人：“该死的布鲁斯！我就知！一定都是他教坏你的！你以前从来不这样！”

西娅已经在复仇者大厦待了好几天了。

托尼打开了自己的房门，想了想又回过来，倚着墙了一个邀请的手势：“盯得这么非要看着我到门，是想一起来吗，宝贝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