蝙蝠侠咳嗽了一声，暴而地转移了话题：“我已经联系了律师，这几天会准备好需要签署的文件——一旦我有事，我所持有的所有韦恩集团份会全给提姆。”

医生姑娘正在分析稻草人新毒气的成分，似乎是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，正在和蝙蝠侠认真地“汇报”着。她说完之后，蝙蝠侠只是沉默着了，医生姑娘的视线却被工作台的另一边引住了。

“真是的，明明那么早就喜我了，总是什么都不肯说。”医生姑娘随手抛了抛盒，没好气地横了他一，“那时候我总是想，蝙蝠侠大概也是有一儿喜我的，我再等一等，要是等到我没有耐心了他还是不肯说，我就甩了他、让他自己一个人过去吧。追求我的人多着呢，才不要拿脸去贴人家的冷-呢！”

医生姑娘向蝙蝠侠投去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神，倒是也没有破他转移话题时生的转折，而是轻轻地用手指了桌，饶有兴致地问：“这个时候，作为妻，我是不是应该哭闹着质问你为什么把财产全都留给提姆、他是不是你在外面和别人的私生什么的？”

“通常来说，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了财产分不公把提姆揍一顿？”夜翼认真地提了疑问。
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这应该就是……他提议他们去看恐怖电影的那一次了。看起来似乎和他的设想了一儿偏差，不过……

他们原来玩得这么刺激。”二少爷啧了一声。

医生轻声笑了起来，歪着看他：“看起来，至少对你来说，歉还是要比表白容易得多了。”

蝙蝠侠每天都会检查监控，不过因为今天去了瞭望塔开会，昨天的内容还没有检查过。不过通常蝙蝠里也没有什么特别事发生，几人都显得有些兴致缺缺。

杰森和提姆对视了一，默契地转过去，当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
两人齐齐转看向夜翼——他是和蝙蝠侠认识最久的了。

“这个盒我好像在哪见过，”医生从工作台的屉有些艰难地了一个盒来，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，忽然就笑了，“这不是我第一次送你圣诞礼的时候用的那个盒吗？”

骑士投来了面无表情的注视：“一旦我事，联盟的其他人会作应对。你去纽约，复仇者和X战警会保护你，哥谭有迪克和杰森，提姆会安排好韦恩集团。”

蝙蝠侠咳嗽了一声。

一切都都早已安排妥当。

“当然。”红罩已经开始合地起自己

大少爷摸了摸自己的鼻。

监控开始的时候，是昨天晚上的画面。

监控录像之外，蝙蝠里突然被到名的三少爷顿时就愣了一下。

“好的，”夜翼了一个笑来，“不是吗？”

蝙蝠侠看起来真的无趣极了，三人找了一会儿却再没有找到什么其他有意思的东西了。红罩懒洋洋地又倚到了一边，提姆有些无聊地顺手打开了前一天的监控。

在一起这么久以来，这似乎还是医生姑娘第一次提起当初的心情。蝙蝠侠看起来显得有些意外，但又莫名地有些庆幸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，终于低声开了：“……我很抱歉。”

视频里的放映厅里空空，仅有的两位观众当着屏幕上满地的断肢和鲜血正甜地亲吻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