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才用自己的阴蒂堵住了他的细口。
这一下比她预料得更舒服,也更激烈,柔嫩的肉珠并不能全然堵住,反倒将徽明刺激到了极点,在他长指探入肉穴的一瞬间,玉茎也跳动着,抵着阴核射出了精液。
敏感的地方被热流冲刷,席玉轻吟着高潮,夹着穴中的手指上下套弄,她似是斥责一般看向徽明:怎么这样多?
徽明方才被她用肉核抵住马眼玩弄,早已失神,他浑身赤裸,细嫩的身子上还有未干的酒液,混着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。
半晌,他才察觉到二人的身子都被他弄脏了,他慌忙拿过破碎的深衣擦拭。
对、对不住,阿玉。他红着脸,我不是有意的。
席玉高潮后,心情还算好,她抱着他:这有什么,当年你又何止射在外头了。
这一回,徽明倒还记得那些事,他咬着嘴唇,低声辩解:是你夹着,太舒服了,我忍不住。
我夹着你,你就硬?还射那么多回?
徽明摇头:不是的,你还用手还打我,逼我硬起来。
那将近一天一夜的光景,他自己都记不得究竟硬了几回,又射了几回。
席玉半真半假地冷笑,嘲讽他:那你自己说,是不是淫荡,外人这样作践你,奸污你,你怎么还对我念念不忘?
徽明的脸一下就白了:不是的,阿玉,我、我只给你
二人说着,徽明的性器再度硬挺,席玉看了眼,逼问他:只给我什么?
徽明哽咽着:我只让阿玉奸污我
席玉想起那天夜里,他欲要咬舌自尽,不由沉默片刻。她躺到床上,拉起他脖子上的铃铛,让他跪在她腿间。
插进来。
席玉靠在床上,两腿夹着少年的腰,徽明滑嫩细软的肌理让她蹭得很舒服。
方才高潮过的肉穴对着他,徽明跪坐在她腿间,手足无措地握着自己的灼热,试了几回都没进去,他茫然:我、我不会。
话一出手,席玉就往他脸上甩过去,她酒意上头,就要发作:这点小事也要我教你?
被她打了,徽明才乖乖地去认真摸索,他眼睫上挂着泪,身下的玉茎也吐着水,抵着她湿热的地方,终于一点点进去时,他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除了舒服以外,更多的是满足感,他哭哭啼啼地去吻她,欲根却是愈发涨大,在里面缓缓抽送。
阿玉、阿玉,他还能重新遇到她,她还对他这样好,徽明忍不住叫,阿玉姐姐
席玉是很舒服,徽明的动作轻缓,他的阴茎总能擦过她内壁上的某一点。她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部位,只知道摩擦过的快感与玩弄阴核时极为相似,每顶弄一回就私处酸爽,遂放松身子随他去了,只不过看他一边哭一边插弄,喘息之余又感觉好笑,伸出脸去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