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住，这药有些。

师父，很痛么？你为何这般神情？

阿玉，他住她的手，声音愈发沉了，够了，替我包扎起来吧。

如今摸在手里，倒是很。

而她的手掌也贴着他的背，缓缓拉着纱又绕到他的前，将伤包住，她见李兆已别过脸，笑意不复，取而代之的是沉溺放纵的神。

我找不到。

落疤了。他的结在她视线中缓缓动。

李兆握住她的手，和她一起低，低声：师父帮你找。

席玉微有薄茧的手贴着他腻的肌肤，在李兆的引导下摸到了那罢，她着看去，浅浅一条，半也不显。这疤就在他腰左侧的鱼线旁，席玉摸了一会儿，又去寻他的鱼线。

李兆伸手抓住屏风的边缘，睁开褐茶的，凝着她，席玉便凑过去与他对视。其实二人原本就帖得很近，但这会儿就连鼻息都在一起，的，还有些。

席玉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结，才低看着他漂亮、诱人的。

终于，她贴着他，说：好了，师父。

席玉给纱布打结，糙的纱布裹着他的两颗红珠、勒在硕实的肌上，李兆抓着屏风的那只手，手腕内侧已微微鼓起青。

伤早就快好了，哪里会痛？席玉朝他笑了笑。

但谁也没有那样，李兆看了她许久，甚至如以往那样笑得悠然：是吗？

他拿过药瓶，在自己手上也倒了些许，白、有些透明的药，在他指尖本留不住，沿着他修长的骨节落到手掌，又滴落于地面，李兆用指腹反复搓了几回，才在席玉耳边：是很。

席玉看李兆面如常，唯有睫羽在轻轻颤抖，她又垂下，指尖倏然划过他的一颗红珠。

她接过手，宋元给了个瓷瓶，药却很少，席玉在手心倒了三四回才缓缓有白的药，她抹在指腹，轻轻涂抹在他的伤。

他的神不知是迷离还是清醒，睫掩着下那颗浅的小痣，他：痛。

师父，她收回，另一只手忽然贴着他的腹，向下摸索，我还记得当初你我初见，动起手来，你伤了我，我也给了你一剑，落疤了吗？让我瞧瞧。

李兆所受的箭伤在，偏左一些，席玉甚至能受到他的心。

他们已不能再靠近了，只有任何一方再往前一些，就会亲在一块儿。

席玉忍不住咬了咬嘴，她不愿那个服输的、先一步开的人，于是便也顺着他的心意，替他包扎伤。

她专心地看着他的李兆的肩背并不是笨的厚实，相反还有少年人的清冽，从侧面看很薄，但前的肌理微微隆起，甚至在她上药时，还会因她的动作，下意识挤一条浅沟。

当年，席玉给了他一剑，才让陷癫狂的李兆恢复清明，那伤落在他的腹下，约莫是在腰线旁。

她拿起一截白纱，抱住他的躯，将纱布从他后穿过，她听到李兆轻了一声。

二人什么都没，他说的却是，够了。

他说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