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其琛被问得一懵,等回过神来,顿时跟受了莫大的侮辱一样,带着哭腔:“我好心给你提供战报,你还怀疑我跟你开玩笑。要不是你是我姑,我犯得上这么上心吗?我这半年逢傅征的消息必打听,我战友都快以为是我喜
他了!”
燕绥心里这么想着,手还是伸了过去,接过手机。
郎其琛等得都火烧眉了,好不容易听到燕绥的声音,又是那副懒洋洋的音调,尾
差
炸了。但对着燕绥,他不敢耍横,连抱怨都跟撒
一样:“我说姑,手机的发明不就是为了让人随时随地能联系嘛?你倒好,我打电话给你十次有九次都是辛芽接的,还有一次不是没人应答就是在服务区外……”
许是郎其琛平时的信用度真的太差,小舅妈没怀疑,笑呵呵地叮嘱她大事抓后也没再追问下去。
郎其琛顿时原地爆炸:“你还说!”
小朋友有心要诉冤屈,那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,听得燕绥眉直
,赶
认错:“行行行,我错了。可我也没让你四
打听傅征的事啊……”
厨房里沉默了片刻,两人默契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转而谈论另一件事:“我听其琛说,你有喜的人了?”
“对对对。”郎其琛差忘记正事,
笑了两声,说:“南辰舰队明天上午归港,你要不要过来?”
燕绥正和燕沉在他办公室就海外工程的投标开会,辛芽着
来敲门:“燕总。”
临挂电话前,郎其琛不死心又问了遍:“明天你真不来?”
燕绥挑眉,看了燕沉,低声
:“先休息一会吧,我接个电话。”
——
燕绥挑眉,心里把郎其琛从到脚骂了个遍,嘴上糊
:“这小兔崽
说的话,十句里面九句是假的,哪能听啊。”
明天四月一号啊!
燕绥极警惕地反问:“愚人节开我玩笑呢?”
辛芽看了燕绥,又看了
燕沉,指了指手机:“您表侄……”说一
,觉得不够妥当,改
:“郎其琛说有很
急的事找你。”
燕绥推开椅起
,
去接电话,“不说有很
急的事找我?”
他能有什么急的事?
燕绥满答应:“不说了,我正开会呢。”
,就开始不着家。从起初没日没夜的临河垂钓,到后来变着法地给自己找事打发时间,燕绥生怕他又把自己折腾病了,给他买了张机票送去了法国。
小朋友这才满意:“那你这周来队里给我改善下伙。”
三月末。
燕沉颔首,了个“你请便”的动作。
此后,燕戬就像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,两年来四旅游,一趟也没回来过。
明天?
她看上傅征这事,当着郎其琛这小畜生的面说了也没心理障碍。可小舅妈就不同了,再无话不谈那也是长辈,她回跟退休后闲得没事
的郎大将军八卦一嘴,肯定要
手
预……
傅征这人,看着就
不好驯服的。她要是搬
长辈来施压,这辈
都别想和他有一
了。
“不来。”军舰归港,去迎接的不是领导就是家属,她哪个也算不上,去那
很急?
燕绥被打断,拧眉看向门:“什么事?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。”燕绥认输:“谁叫郎其琛谁就说得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