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听见的。”他反而比燕绥这个当事人要更不好意思，笑了笑，说：“你时间自由，自行安排就行。”

船长愣了一下，吓得刚夹上的重新掉回餐盘里。他勉力镇定下来，轻咳了一声，乎燕绥意料的，问了句：“燕总，您跟首长是不是在谈恋？”

“咔”一声轻响后，对讲机里郎其琛的声音清晰起来：“下一更，接岗。”

有些沉，久握她一定端不住。

——

这囫囵的填鸭式教学也不燕绥能不能消化，教了一遍后，又了个查。

剪了短发后，她致的五官比之前更透几分不加掩饰的艳丽和犀利，就这么回眸望来，对傅征的杀伤力不亚于一颗速飞行一路撞他的弹。

燕绥忽然搁下筷，连“我在很努力不浪费粮”的样都懒得再装，一本正经：“下半夜值班警戒把我也安排上吧。”

船长本昏昏睡，神经一一松后，疲态毕现。

不得不说燕绥是真的聪明，她善于抓重，据傅征说话时语音轻重，咬字清晰去确定记忆重，十分的内容记了个七八分。

于是，傅征下半夜驾驶室，第一先看到的，是一脚横踩着墙，坐在窗拿望远镜瞭望的燕绥。

……

——

“说不准。”傅征抬腕看了时间，“布达弗亚心狠手辣，下午袭击燕洋号油时母船应该就在附近。要不是碍于有南辰舰伴随护航的震慑，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放弃。”说完，语气一转，又轻缓了些：“不过也不用担心，有南辰舰在一海里外保驾护航，他们不敢再犯。多在夜天黑寻个机会回来探探，以防万一，我觉得还是打起神足防备比较好。”

船长听得连连：“我等会去跟大伙说，首长你辛苦了，这边先去用餐吧。”

有这么明显？

“尝试下击觉，但不准真的扣下扳机。”他帮忙调整燕绥握枪的姿势：“每颗弹都要写报告的。”

他脚步一顿，停在门。还未来得及开，就见她扬了扬脖上挂着的工作证。

船长眉心拧，看了看燕绥又看了看傅征，问：“他们今晚还会来吗？”

他什么也没说，迈来先站到船长侧观察了一下雷达。

傅征立刻凝神，顺手抓起枪：“重复。”

燕绥不傻，看他踢开自己并拢的脚尖，又压实她的肩膀调整一个减缓后坐力的姿势就知他在教她用枪。被要求这么抱枪半小时也没一句抱怨，凝神盯着前方，心中计时。

他顺手拧掉通讯耳麦，把手里的□□递给她：“端着。”

盖弥彰！

他抬手招了招燕绥：“过来。”

临近凌晨三，对讲机内忽的传微弱的声音。

教完□□，他又列举了其余几枪的使用和减缓后坐力的方式，说到□□时也没过，以□□为例，左手与肩同架住枪，压低燕绥脑袋示意她去看瞄准镜。

他拿起保温杯，朝两人晃了晃：“我去接，提

燕绥不明所以，见他神语气又都正常，握着枪托接过来，手指轻搭住扳机，掂量了下重量。

傅征微微颔首，转前看了燕绥一，大步离开。

雷达扫视区域一片正常。

驶室除了特战队队员以外还要安排一名船员值班警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