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都酸了,“你要爱我。”
“凭什么?”他抬起头来质问她,“你爱我么?”
壁炉的火光灼灼,映在他的眼睛里跳动。她喘息着,双手扶着他的肩,双目含泪,双唇颤抖着,时而微张,欲言又止,双眸一闭,泪滚落下来。
他气恼又心疼,用蛮力去吻她。而她逆来顺受,不论他多么的用力,她都温软接纳。以天下至柔,驰骋天下至坚。他们吻得越来越忘情,她像水蛇一样缠绕着他,在激吻中,猝不及防从沙发上缠绕着滚落到地板上。
他早护住了她的脑袋,吻她的额,关切问:“摔痛了没有?”
她摇头,小声断断续续地说,“……我来这里,是想你。先坐火车,再坐了巴士,又在雪地里走了整整一天——哥哥要爱我。”说完便闭上了眼睛,等待他亲吻的样子。
“傻女。”
这里离壁炉更近,而身体里的火比那烘烤的火还要滚烫。
他知道她累了,所以这一次打算用传统的方式去侵占她。
她仰躺着,乌发散乱着,微微喘息和香汗淋漓。他吻她的锁骨,顺着锁骨一直向下吻舐到肚脐,才抬起头,再次吻向她的唇。
熊熊火光中,她看见他额发透湿,汗水顺着的他脸颊的轮廓凝到了他的下颚,又一颗一颗的滴下来,滴到了她的胸脯上。
他只感觉她身体里的软肉像吸盘一样绞住他,软热之中是难以言喻的通体舒爽。
他喘息中不断亲吻她“…妹妹…宝贝…”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压成了“M”状,挺动起来。
撞得她在光滑的地板上慢慢向前挪动。
他不知疲倦,她盛情款待,却也一直在劝他折腰,劝他屈服,劝他交出所有。他的一张嘴,始终辩不过她的两瓣唇。
身体的快慰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极限,极限的欢愉让他们的灵魂圆满,天地之间,有了彼此就不是形单影只,不必形影相吊。
这一次,它在沁入后迟迟没有退出来。
她感受到他压在身上,他的气息渐渐平静了,便拥着他的狼腰,颤抖着沙哑轻声说:“…拿出来罢。”
“让它一直待在里面。”
“…它胀胀的,放在里面好难受…”她委屈地求,“哥…”
“那我动一动就不难受了罢?”
“嗯……不行!不能再要了,已经几个小时了…”
他冷笑着,“不要也可以,那你先告诉我,过两天你会找什么理由不要我?”
她惶然地怔住不动,而后不断摇头,可怜巴巴地:“哥…我不敢了嘛!”
“你不敢?你怕什么?”他极尽温柔地在她体内挺动起来,极尽温柔地吻她,在她耳边道:“因为顾虑着你,这件事上,我从来没有尽兴。今晚就让我尽兴……”
她半睁美目,“我是怕你伤身体。”
他宠溺地吻她的脸颊,像一个要糖果的小朋友,软乎乎地,“那再让我最后一次……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