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还是沉默，秦今秦站起了包间。

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握着自己手的样来，那酥酥的觉从心底泛起，慢腾腾地蔓延到四肢五骸。

正喝啤酒的汪洋默默扫了一。

“还得跟我坐一起，把笔记给我看，还每天提问，不懂的地方也需要解释”，叶成章一条条罗列。

真烦，烦得要死。

他往日在自己面前都是副光灿烂的模样，忽然这么疏离起来，倒是陌生得很。

天台上无灯，夜风席席，竟有些浅浅的凉意。

可是越往外走，心里越憋屈。

叶成章没说话。

她走去几步，心里暗：你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，又不我的错。

然后长吁了气，松下劲儿来，脊背陷沙发里，静静闭上了睛。

闭目养神的叶成章，胳膊忽然被人扯住。

“你闹什么？”秦今秦问。

“考跟不考，也没什么区别”，叶成章无所谓地说。

“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么”，叶成章没回，只淡淡说，他声音清隽，又有些低哑。

秦今秦又问：“划的重都看了吗？”

两人走到护栏前方，脚下是双城繁华的车龙与万家灯火。

说到这里停了下来，他似是想笑，没笑来，便伸手抚上了她的侧脸，光柔的让他不自

又想起了什么：“对了，还抢了你的英语课代表。”

仍旧不回应。

她低看着自己的手，上面还沾着些在围墙上脏的灰尘。

“有啊，当然有”，叶成章与她面对面站着，两只胳膊分开搭在护栏上：“不喜我，你我什么？”

两人肌肤相贴，凉凉柔柔的。

烦的，确实是很烦，你上课讲话，还不用心，用心了也记不住，浪费了好多时间。

嘁，装什么。

叶成章嗤笑：“不用验收了，不及格。”

他嘴角翘起个微不可查的弧度，语气微讽：“你脑聪明，成绩好，向来都不把别人放在里的吧。你帮我什么？不嫌烦？”

“你不打算去考了对吧？”秦今秦有些气了。

秦今秦被他问的一怔，显然自己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
“我没看到”，秦今秦又开启了撒谎不眨模式。

叶成章的目光挪到她拉着自己的那只手上，手指白皙细长，微微用了些力气。

叶成章看着她的睛：“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学习？”

“这有关系吗？”

他诧异地睁开，看到去而复返的秦今秦，她表情清淡，一如每天：“来”。

她转过往回走。

好不容易翻过一次墙的手臂还有些脱力，脚后跟也还隐隐发麻。

秦今秦在刚才女生的位置上坐了下来：“我的粥呢？”

他顺着她站了起来，两人走房门。

考不考罢，丢人的也不是我。

秦今秦本就是个没耐的人，能到这样已经是罕见地反常了。

她找了个借：“你背的是我的笔记，我验收成果。”

她短短的发梢被风扬起又放下，叶成章的目光追了会儿：“你不是不喜我么？”

她不问了，转而说：“明天上午去考试。”

叶成章看着她的背影，轻轻抿了抿。

秦今秦一时语，又问：“你到底是闹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