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教授想这事，很不该对不对？

齐司礼是个专业的画家，而我显然不是一个专业的模特。

我们在此刻都应该心无杂念地行艺术创作，可我不是，光是想到完全暴在他下被他注视着的这个事实，我便不由自主地夹了双。

我背对着齐司礼，只是微微侧着脸。尽我对于模的定义再清楚不过，但此时还难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。

画板后很快传来了笔尖落到纸上沙沙的声，我能看到齐司礼笔直修长的双，和他脚上穿着的那双纯白绒拖鞋。

我的心脏似乎停了一拍，接着在后知后觉间心如雷。齐司礼并没有和我对视，他的目光只是落到我上的某一，可能是我的下，我的脖，我的，或者。

和指尖的温度大相径的是我脸上的温度，的，在我低下时甚至能受到脸扑到我领时的微。

但我在之前就已经想过很多次，所以不差这一次。

他有着某兽类一样蕴着野的竖瞳，目光落到我上时是那样锐而不加掩饰，就像从我的发丝一直扫描到脚尖，所到之犹如火炙，我的肤好像在被一下下灼烧。

他很好看，原本就长着一张能使人怦然心动的脸，但他画画的样最好看。既认真，又专注，视线描摹过我的肌肤时就像是他手掌的象化，轻而温柔地落到我上。当他注视着我的尖，或是下的时候，他手上的铅笔也会将它们画到纸上，一笔一画地细细勾勒。

齐司礼的画室很亮堂，光从两扇落地窗透到室内，像一座洋洋的房。可我躺在沙发上，不由自主地汗直立，因为我受到了来自齐司礼的目光。

在经常需要见面的教授面前赤，我的内心显然还没有那么大。

他画画时的样我看过很多次，但这是我第一次以被画的视角观他画画时的模样。

我看到他轻抿的薄和尾上挑时好看的弧度。

决定不再继续忸怩下去，速战速决，我视死如归地爬上沙发，侧着枕上自己的手臂。

这是一个让人十分脸红心的事实。

齐司礼对待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极为用心，所以我能受到此刻在他的中，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
视线情不自禁地向上移动，我看到他的半个肩膀随着他手下的动作轻晃，然后猝不及防的，迎上了他偏朝我看来的视线。

我咬了咬牙，刚想开叫齐教授，及时在张嘴前改了：您好，请问需要全脱掉吗？

我了一气，缓慢地解开文扣，脸温度在同时急剧上升。刚才的那个问题，作为模特来说，确实不够专业。

内是我最后的遮羞布，当它掉到我的脚边时，我知如果齐司礼在此刻向我看来，我在他的面前已经是一览无余。

我看到一只画板后的睛，齐司礼用一贯清冷的语调反问我：你说呢？

他在看我，他会想什么？

我心思糟糟的，心里想着脱得慢一些，再慢一些，然而很快衬衫和裙都落到了地上，只剩下文和内堪堪遮挡着隐私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