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说曹曹到，刚才宝茹才与小吉祥说了韩眉儿，这会早上与姚太太要上车去学塾时就遇上了。

宝茹只能随‘嗯’了

不能不说宝茹想对了，韩眉儿在唐家也常常摸一些表妹的玩意儿，开还慌来着，后发现也没什么事儿，越来越坦然，就是被看见了也只无事。

姚太太与唐太太说话宝茹自然是跟着，宝茹正无聊地看自己新染的指甲，冷不防却有人与她说话。这人不是别人，正是上回结下梁的韩眉儿。

清堂是个什么学堂，这要说一下这时候小娘上学了蒙学后，上的学堂自然还是有好有坏。一般来说，这说‘某某堂’‘某某班’都不是太好，因为这都是有许多学生大班授课的学堂，如果只说某某娘，那一般就是小班授课私人教学。

原来是唐太太让下人订的车路上撞了人来不了了，只能另外在叫，所以人都等在家门了。姚太太与唐太太素来好，见着了自然要问一下。原来是唐太太两个女儿和韩眉儿都要上学，车是不够用了，这才租车。

“那韩小也是今日学，心里气不过打翻了脸盆气呢！金桂只得与她重新打，可是下的人哪一个不是看人下菜，已经送了一，灶上的都是温的。难不成把预留的其他正主的与她？金桂只得到外买。”

好学塾，可也不好随便找那等破落去的，只延到了今年。可是也没什么好学堂，说是去了鼓楼北街的清堂。”

宝茹被惊住了，倒不是她突然说话吓到了，只是上回都是那样的情形了，她怎么有脸与自己说话，难不成想着这事情还能风过无痕？

哪一比较好也是很容易分辨了，当然事无绝对，湖州还有‘四大女学堂’，这是为了与男上的‘四大书院’对应喊来的。名气卓然，不要说商女，就是好多官家女也去那儿读书呢！自然不是一般女塾师的小班可比。

“宝儿好似也到了年纪了，下回就要上塾学了罢？”

只是宝茹实在想不起来这‘清堂’是什么‘著名学府’，想来唐太太不可能让外甥女去不的烂学堂，但是要说是什么好地方却肯定不是了。

宝茹自家只有一驾车，不过家里离铺近，平日里走着去铺也只当散步了。至于铺里要用车那就不是家里这一匹拉的小车能行的了，都是去车行雇车的。所以这车只是姚太太和宝茹在用，可姚太太能几回门，都是宝茹上学才车了。

“所以说后宅里千万别得罪当家太太啊！”

发也梳完了，宝茹站起在银穿衣镜前看了看觉得都好了，这才这么叹了一句。显见得韩眉儿上回一定是得罪唐太太了，当家太太是好开罪的么？就是她舅舅再与她母亲情好因此看这个外甥女一，到底后宅是女人的地方，唐太太要真难为她有的是法。唐老爷难能每日事事看顾她不成——连亲闺女都没得这待遇呢！看上去唐老爷心里至少没有待外甥女超过亲女儿的想法。

唐家自然不像宝茹家这样，她家有好几辆车呢，有大有小。只是今日好多学堂开学，唐家也不只唐太太这一房有读书的女孩。她家这回人多，妯娌倒是给她分了一辆大车，只是这回主都有四个还有丫鬟们，哪里够？这才雇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