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了？来了一天就走？”

明朗撇着嘴站起，“小孩才谈情。我去补课了，学生代表得有自觉。”

谢长风一直没接电话，明朗又给酒店打过去，得知他们今早就退了房，这下他有些慌了，开着车就往长风学校赶。

“我好好学习就能见到你吗？”

长风轻轻哼笑了一声，气音通过话筒传明朗的耳朵里，激得他一燥。

明朗维持了一天多的好心情，被长风这几句话彻底赶跑了，他慢慢靠向椅背，狠狠地闭了闭。

车行到一半，长风的电话回过来了。

明朗调笑了一句，想到他父母的现状，渐渐没了笑容。

所以当年闹过自杀的情，到后来也就这样了吗？

明朗把车停在路边，打着双闪接电话，“你们怎么就退房了？今晚打算住哪儿？”

“你会找到更好的同伴，能跟你一起答完人生所有的题……好好复习吧，我们考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再见，到时……”

*

“喂，长风吗？”

“明朗，”

自杀？

明朗觉得奇怪，但也没多问，“那你现在在哪儿，我来找你。”

“这个世界的标准有很多，有时候，1加1就不能等于2。我们只是一群答题者，如果不照规则答题，就没办法拿到分数。

到当年，饶是已到中年，明守鹤仍有些忿忿：“被你外公打家门好多次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，你妈还闹了次自杀，最后都折腾累了，也就默许了。”

明守鹤一表人才，学历能力都不错，纵使婚结得早，但跟妻常年分居，年轻时传过不少言。

长风的声音从电话那传来，听着有些疲惫。

但长风接下来的话，迅速浇灭了他的心火。

说完，他转门寻找自己的情去了。

“跟小肖老师已经回去了，我刚送他们上的车。”

“你没有错，我们都没错。”

“为什么？我哪儿错了？”

说完这些，明守鹤突地警觉起来，狐疑地盯着明朗：“你小是不是看上谁了？学习不积极，吃喝玩乐你比谁都在行！”

长风似乎在某个密闭的空间里，声音清晰还带着回音：“昨天谢谢你，让我那么开心。以后都别来找我了，你再打电话，我只能换号了。”

明守鹤仕途走得还算成功，比别人提早好几年坐上局长一职，但为了这个工作，跟家里常年聚少离多，明朗小时候，他还曾在邻县待过好几年。

“那你们还是真嘛，困难重重都还是在一起了。”

明守鹤不置可否地哼了哼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婚姻里，对男人而言最重要的不是情，而是合适，不扯你后，不拘束你，能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，这样的女人就够了。小孩才谈情，成年人都是寻求利益最大化。”

明朗下意识地看了手腕，起了一疙瘩——男人整这太难看了！

明朗暴地打断长风的话，咬着后槽牙要她一个承诺：“是不是我考得好就能见到你？如果不是，那我从现在起就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