丸要如何使用,悉听二位尊便。
说着,夜咫鸦将白瓷药瓶交给了白珠轩。白珠轩从天河黑蛇的毒牙上提取了一点毒液搁在验毒玉器里,触碰到毒液的部分即刻发黑。乾达婆王迫不及待地将一枚解药扔入玉器中,与玉器的发黑部分充分接触,只见玉器又黑转青,竟一点痕迹都找不着了。
白珠轩立即取出一枚解药,给项司雨喂下。又将之前搓好的天河黑蛇的蛇胆泥丸一起喂给了项司雨。乾达婆王见状,问:后面那颗泥丸,是不是天河黑蛇的蛇胆泥丸?
白珠轩说:嗯。
乾达婆王笑了笑,没多言。
项司雨服下解药不久,浑身发热,只觉肺部刺痛地发烫。白珠轩即刻给项司雨输气,一阵蒸汽升腾,项司雨汗流浃背,发间额头都是汗,可流出的汗水竟然是黑色的。
项司雨睁开眼,觉得浑身轻松多了,就像之前被人抽干了血液,一下子又输回来了。
白珠轩问:感觉如何?
项司雨点点头:好多了头还有点晕没之前那么难受了
白珠轩点点头,点了项司雨的睡穴。项司雨沉沉睡去,白珠轩把她的头小心地安放在枕头上。
风靖远闻言,看了趴在地上的苍容一眼,心中不住暗叹: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
这下子,妖王可算卖了天证一个大大的人情。若说未来某天项司雨主仆倒戈到妖界,风靖远一点都不会惊讶。
夜咫鸦说:此毒已解,我的任务也完成了。
玉清荷说:何不再逗留片刻,让我一尽地主之谊,也感谢妖王出手相救之情。
夜咫鸦说:不必,我王还等我复命。告辞。
说着,夜咫鸦重新变回乌鸦,飞走了。
高行吾松了口气,对苍彧和乾达婆王道:感谢二位跋涉前来相救,可你们看到了,事态发展实在出乎意料。这样吧,我做东,请二位还有苍容师妹喝顿酒,小聚一二,也算答谢。
不了,我只对救人感兴趣,何况乾达婆王看了苍容一眼,道,和这种女人同桌吃饭,是对我的莫大折辱。告辞。
这时候,坐着的李翁忽然站起身来,指着乾达婆王骂:妖女!
乾达婆王不屑地瞧了李翁一眼,冷艳一笑,走了。
苍彧也说:多谢高师兄美意,只是今日一出,我实在愧疚难当,不敢再受赐饭。希望今日之事,不会对项师妹名誉有所损害。我回去后,会严加管束苍容。告辞。
说着,苍彧一抱拳,带着身中禁咒的苍容,御剑离去。
玉清荷看向萧思学和风靖远,对二人说:你们和我来,我有事要问。
风萧二人点点头,随着玉清荷离开了。
待外人都走净了。高行吾看着李翁,说:李翁,你年老了。
李翁说:我比你年轻!
高行吾说:你若年轻,今日就不会如此折辱兰陵学馆,如此折辱师长。
李翁气得吹胡子瞪眼,杵着拐杖不停骂:师长?她的年岁当我重孙女都够格了!
白珠轩这时说:师兄,李翁年岁,早该告老,请他退休吧。兰陵学馆有个项师伯就已经够头疼了,还来这么一位,嫌我兰陵学馆在仙界不够丢人吗?
李翁破口大骂:南夷妖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