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乘风咬咬牙，：“你莫要与我耍嘴！你就说，女人除了生孩，能什么大事？什么女学？有伤风化！你能不能说靠谱的，提这些让人笑掉大牙的想法显得你很厉害吗？”

抬看去，就见对面的男满脸笑，玉带锦袍，一雍容富贵，气质都是尊贵的，就连边的护卫都一整肃，让人不敢亲近。

她正：“我厉不厉害倒不必你来评究，不过你说，稷朝的凤女将如何？四代齐国女帝如何？就算两百年前明朝如女相和婉荣、女将朱华如何？不说远的，大誉开国皇后昭明殿下如何？”

小郎君笑得畅快：“徐乘风这个人，真是对不得尚书爷给他起的好名字，乘风破浪没有，倒乘风归去了。”

小郎君顿了顿：“历史上名的女之辈数不胜数，但是她们从来都是被埋没的那一群人。”

徐乘风下意识看向则宁，见他和尚九公不约而同相视一笑，再蠢也知自己被耍了，可是边都是一群草包，论耍嘴可是万万说不过他们的，便气得拂袖而去。

小郎君笑声，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，就听后有人：“理学有云：妇乃闺中客，行动不留香。这位兄台，你说的可是这个意思？”

徐乘风脑袋里空空的，满心想反驳却找不话来，只能翻来覆去这么说，连自己这桌的两个好友都默默别过去，引得自己都觉脸是的。

转而对着则宁有礼一揖，笑：“在下从未见过兄台，兄台不是盛京人吧？”

则宁寻个坐，问：“听你这么说，倒是见遍了盛京的文人了？要不你怎知我不是盛京人氏？”

小郎君有些无辜：“徐公你讲讲理！你我华而不实，我只是心中不服气来找你辩一辩而已，怎的又和过分二字扯上关系了？”

徐乘风张了张嘴：“那又怎样！今时不同往日，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！既然现在容不得女抛面，就一定有这个理！”

徐乘风一梗。

通红指着他：“尚锦观你别太过分！”

则宁笑，心叹她是冰雪聪明。又听她问：“不知兄台姓名，小弟尚锦观，行九，还未取字。不介意的话便可称小弟一声小九。我见兄台有缘，

徐乘风一听有人帮腔，顿时抚掌：“可不是！就是这个理！”

小郎君两条胳膊趴在桌上，一双大睛直勾勾地盯着徐乘风，就像是在上课一样：“凤女将为大稷开疆扩土，使大稷在短短数年内就成为中原大国，最终吞并成朝。四代十三朝战纷飞暗涌诡谲，齐国公主登基为帝文治武功不输历朝皇帝，最后完成了统一。明朝女相和婉荣虽贫民，但界远心开阔，女将朱华一生未曾嫁人驻守边关，二人辅佐明帝开创盛世万人传颂。昭明皇后同太祖皇帝起于微末，揭杆之时也是一当先受人敬仰的女将军，无论是军中还是民间无不引以为傲。”

小郎君也闻声转，看见则宁眸里的笑意，不由得以扇抵笑：“前朝朱明瑞说的话，昭明皇后百余年就斥责过，怎么，你不知？”

听到这里小郎君的耳尖儿泛了粉红，不是羞的，只是心中气愤被自己行压制下来。

小郎君坐在则宁对面，看着他：“你这么说来，我可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