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氏停了下来，回看她：“你不提我还忘了。一个顾晞不可能让母亲这样的兴师动众……除非是孙氏说的或者顾晗。”

“还好意思哭？要不是因为你，我会被你祖母逮着骂？”赵氏的声音冷冷的。

赵氏叹了气，终究还是心疼女孩儿：“罢了，别再哭了。也怨我平日里太惯你。你就不如你懂事。”她回拉着大女儿的手：“仔细手疼……坐下歇着吧。”

第12章12

赵氏“哼”了一声，大步往宁苑的方向走。她心里恼火的很，母亲借题发挥，实在是没把大房的儿女当回事。天天二房、顾晗的挂在嘴上，难不成她的晴儿、昭儿真的不如顾晗？

娘仨了赵氏的西次间叙话。

“老夫人怎么会知五小的事情？”杨婆低声开。

杨婆见主怒不可遏，也不说话了。招呼着丫跟着赵氏。刚迈宁苑。顾晴、顾昭妹俩便从正厅迎了来，屈行礼：“母亲。”俩人从祖母那里回去之后，来陪赵氏用午膳。

上，也太偏向二房了，一掩饰都不。一个小小的庶女她也心。”

赵氏知自己的昭儿不聪明，却没想到她竟然愚蠢又自大，“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讨厌二房了。昭儿，你也长大了，这话不能时刻挂在嘴边的。你祖母最烦妯娌间不和睦，要是让她听到了……你让我置何地？再者，顾晞心气傲和你有什么关系，用的着你去惩诫？”

杨婆见主怒不可遏，也不说话了。招呼着丫跟着赵氏。

赵氏心里正不兴，见了两个女孩儿又想起母亲偏袒顾晗的事情来，一时咬牙：“起来吧。”

“母亲，您别生气了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顾昭哽咽着歉。

顾昭莫名其妙的被训了一顿，委屈的很：“我又不是故意的。五妹心气傲的，见了我也不肯低。我只是想小小地惩诫她一番，谁成想她真的病了。”

杨婆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明枪易躲，暗箭难防。夫人要多提防啊。”

顾昭从未被母亲这样疾言厉地对待过，还当着一众丫、婆们的面……她泪“扑扑嗒嗒”地落了下来。

“昭儿，还不快给母亲认错。”顾晴提醒，母亲的话她听的懂，也心疼母亲被妹妹无端的连累。

“母亲，你的圈怎么红了？”顾昭接过丫递过来的茶，喝了几，放在一旁的茶几上。

杨婆，觉得主说的非常对。

她长长地睫轻轻抖动着，显得无辜极了：“您不是一直讨厌着二房吗？我这样也是为您气呢。”

顾晴看母亲的脸不佳，贴地帮她肩。

不问还好，一问起来赵氏的火气压都压不住：“……你一个好端端的嫡小，和二房丧父的庶女有什么可较劲的？也不怕降低自己的份。晞儿发着烧，你不分青红皂白地绊住了韩大夫，要真是事了……你祖母不会轻饶你。”

赵氏冷笑一声，“我还以为二房的人真是柿呢。没想到啊，真动起来手来比谁都狠，还是暗地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