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，是七厘丹。”

午后的光有些慵懒，填满了天地间一切的空虚。

见丈夫生气了，杨氏开始低眉顺：“我知二哥替你挡过一刀……你心里一直愧疚。可是这些年我们对二房也的够多了，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着他们……”

今年的天比往年和多了，三月一过半，玉清小筑的牡丹就盛开了。金的，重重叠叠的儿，艳滴。

等晚上顾景文从外院回来，杨氏和他说了牡丹的事。

赵氏想了想，说：“七厘丹即涌吐，那吃下之后会被发现的。此法不可用。”

“小，着凉了吗？”桃红刚从西厢房来，吓了一。

“早晨时去给母亲请安，听大嫂说起人参养……说是吃了对有好……”杨氏摆手让屋里伺候的丫、婆们都下去，继续说：“这样的好东西也不说给咱们晖哥儿些……大嫂虽说看不上二房，但是母亲在，她还得好声好气的关照着。”

顾晴选了两盆最好看的大红牡丹让大丫蝶儿给三房送去了。母亲和三婶母的关系好，她也要讨好些。当然，不排除一些别的小心思。

此时的顾晗正坐在廊沿上看书，突然觉后脊背凉的很，一连打了几个嚏。

“好。”赵氏赞了一声，唤站在门守着的孙婆来，笑：“赏拱二十两纹银，此事若的好，你儿女的前程全包在我的上。但有一条，以后如果事发，无论谁问起，你只能咬牙不认。”

“……”顾晗的上正和着，也不疼，便摇说：“你去忙你的去，我没事。”



“瞎扯什么？母亲也是你能背后浑说的？”顾景文俊眉一皱，又开：“晖哥儿壮实，不需要吃那些。倒是晗儿，你应该多去亲近她……二哥临走的时候，拉着我的手让多帮衬二房……我都答应过的。”

“是的。七厘丹就是藜芦，有涌吐，散瘀，止痛之功效。毒比较烈，服下后会立即呕吐。而人参的功效则是内服后才有效果。所以两者相克。两药合用后，会使人元气大伤。”

“不，夫人。”拱低声说明：“七厘丹比例要掌控好的话，和人参掺在一起是不会被发觉的。前期只要人参加的量多，者会脸红有力气……但时日一久，七厘丹的毒就慢慢来了……人的底会先坏掉的。”幼时，他跟人一起贩卖过草药，还知些药理。

“……好看的，晴儿送过来你就收着呗。”顾景文去了净房洗手，来后见妻坐在临窗的大坑上，闷闷不乐的，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知就好。”顾景文打断妻的话，“要不是二哥在，死的可能就是我了。”

桃红给她添了盏茶，去了小厨房。给小蒸了羹，这会该好了。

“七厘丹？”赵氏没听过这个名字，又问了一遍。

孙婆答应一声，去正房拿银。

第13章13

“放心吧，夫人。小人知怎么的。”拱拍着脯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