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日去母亲那里，你都不在……”顾晞掐了一朵盛开到红艳的木棉，笑着和顾晗说话：“我倒是常见周家表哥，他喜陪着母亲说话，比哥哥去的都勤。母亲笑的时候都多了。”

顾晗一愣。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“六是有福气的。”顾昣咬了下，很是委屈：“……祖母也最疼你。”顾家嫡庶分明，这些养人的好件可从来也不到她，顾昣叹了气，觉得自己还真是可怜。

顾昣和顾昭叙完话，回见顾晗又吃樱桃、又喝茶，整个不亦悦乎，睛一眨，计上心来，“六的胃真好……只是这樱桃，吃多了会上火，六你的……能扛住吗？”

顾昭弯一笑，连夸巧珍贴。由着她们挑帘去了。

顾晞在旁听着，心里啧啧称奇，晗儿当真和以前不一样了！开朗了不说，打着祖母和大伯母的名号，三、两句话就把顾昣和顾昭都绕了去。当真厉害。

说罢，屈给三人行了礼。

顾晗和顾晞相视一，两人都不说话。

“八妹说的不对。”顾晗笑着摆手：“祖母是宅心仁厚的，咱们妹她都疼呢。这样捻酸吃醋的话往后不许再说了，不然让外人听到了，还以为大伯母没有教好你规矩呢。”

顾昣低声谢，隐约听了顾昭话里的不兴，不敢再多嘴了。她借着顾昭生病，好不容易才攀近了关系……万不能因为别的事情再起了波折。在大房，若没有顾昭时常护着她，母亲还指不定怎么拿她呢。

顾晗和顾晞带着各自的丫穿过满木棉的小，前方就是宁苑，大房的住。

“……昣儿忧心的，恨不得一时一刻都能守在你的边。”

这话说的实在熨贴，顾昭心里一，拉住她的手，“好妹妹，我明白你的心。”

看着瓷盘里盛的樱桃见了底，顾晗就拉着顾晞要走，到门却被顾昭叫住了，她笑眯眯地问：“六妹妹，你吃的人参养……效果当真像你说的那么好？”

巧珍跟在顾晗的后，闻言先屈给顾昭行礼，又笑：“四小有所不知，我们小每次饭前都要吃两粒，是婢伺候的，如今都离不开了。婢是看不什么效果好不好的，只知小夜里不咳嗽了，也不虚汗了，连饭都能吃两碗呢。”

越说越，顾昭咳嗽一声，让丫给顾昣端了茶：“喝吧，是你喜的六安瓜片。”

“小嘴抹蜂了？”谁不愿意被人夸，顾昭捂着嘴笑，让丫搬了锦杌让顾昣坐下，说：“你午膳时才走，怎么这会又来了？”

天空很蓝，漂浮着大片的云，一起一伏，像白绸的褶皱。

顾晗吃着樱桃又酸又甜，把瓷盘推给顾晞，让她也尝尝。

顾晗看她一，笑了笑：“八妹有心了，我最近一直在吃人参养，轻便多了，或凉……都不怕了。”

顾

顾昣的脸腾就红了，也不敢看顾昭，慌忙解释：“你胡说……母亲有派专门的教养嚒嚒给我……祖母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