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大人应该不是无偿的?”王致远举起酒盏,一饮而尽,“杨大人说一说吧,看看王某有没有资格让杨大人帮这一次的大忙?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……你帮我扳倒严良,我助你对付永康侯府……也就是说,咱们是拴在一起的蚂蚱了?”王致远想了想,说。
王致远握酒盏的右手一,问
:“杨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夜愈发的
厚了,比着白日的炎
,天气倒是凉
了不少。
杨若笑嘻嘻地拿起酒壶,又给王致远满了一盏,不再隐瞒内心的真实想法:“世爷聪明……我要你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,一起对付永康侯府。”
张居龄咳嗽了两声,看了看站在侧的顾晗,满
地应承下来。
用他的话说,惯了农活的人,猛一下什么都不
了,完全地清闲下来,浑
真是那那都不舒服。都快闲
病了。
张居龄了解祖父的心思,也没有说什么,就拿了两坛上好的秋月白让他带着路上喝。
张恒没有什么别的好,就是喜
喝酒,见张居龄抱了秋月白给他,
兴地捋着胡
笑:“龄哥儿,你的孝心,祖父都知
了。好好地和你媳妇儿过日
,早日生一个大胖小
给祖父抱……祖父也就满足了。”
”
日到了农历六月二十五,张恒就动
回荆州了。还说是算好的黄
吉日,宜
行。他来京都主要是看孙
张居龄生活的好不好……如今,也放下心了……是时候回去侍
田间、地
里面的庄稼了。
杨若起给俩人都满上茶
,却没有直接说自己的打算,而是接上了刚才的话题,继续说
:“对于严良这样的人,想要永除后患,就只能把他扳倒。”
王致远愣住了,看了看杨若,有些不大明白:“你要对付永康侯府?”
杨若应是,又说:“至于要
什么,怎么
,到时候我会和你说的。”离枉他已经暗地里杀了,徐沛最是谨慎的,或许察觉了什么。不然,永康侯爷怎么会突然上朝了。
“扳倒?”王致远的脸变了变,盯着杨若问:“杨大人为什么这样
?”他可不认为杨若是单纯地帮忙定远侯府。
“原因倒不重要。”杨若的嘴角一翘:“重是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,扳倒严良就好了。”他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,但也极其看不上严良为了一己私怨,拿天下苍生
靶
……这样的人,心里是没有什么
德忠信可言,手中的权力越大,就会越残暴。
杨若拍案大笑:“世爷说的对。不过、咱们可不是拴在一起的蚂蚱,而是一
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好。”杨若端起酒盏和王致远碰了一下,笑:“那,咱们就一言为定。”
“一为定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王致远抿了一酒,不以为然。
这一次,王致远想也没想,就回答了:“杨大人见,王某一直都钦慕不已,岂有不赞同的
理。”
“没有。”杨若摆摆手,也不和他争辩这个,问:“就是不知
,世
爷对于在下的提议……赞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