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可以呀。”顾晗想了想，说：“让她和祖母、母亲商量一下。”

张居思长叹了一声，“大哥死了，我看大嫂的样倒是不难过似的……都没见她哭过。”

走在前面的小

顾由张家的小厮带领着上了转角游廊，往雅斋的方向走。

“哎哟，这几天守灵真是累死了……”张居思从对面走来，一都不兴，“我的膝盖都跪了。”她刚从静坞溜来，只带了夏。主仆俩专挑了偏僻的路走，怕被人看见。

兄妹俩也久未见面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。顾走时，顾晗一直送到了秋阑阁门外。还托他给祖母、母亲她们问好，说自己过一段时间就回去。

“哥儿是孝顺。”张居思又往前走了几步，坐在了人靠上歇息，“真羡慕三嫂嫂啊。一句不好，呀，就什么都打发了……什么守灵、行回礼的，都用不到她……”

“三叔也说起过，虽然模模糊糊的，但大致我还是明白的。”顾心疼自家妹妹，说：“等你好些了，回去家里一趟吧，母亲和祖母也想你了。”

顾晗请哥哥去正厅坐下，又让丫倒了盏茶，递给他：“我都好多了，哥哥别担心。”

这时候，顾走了过来。

顾晗，她也确实想回去了。

顾一一地答应下来，了顾晗的发，“回去歇着吧，我都知了。”

顾摇摇，长一气：“依照祖母和母亲的，怕是不肯……”

天空湛蓝，万里无云。

中午时，顾景行和顾留在了张家。酒足饭饱后，张修请了顾景行去他的书房，顾则去秋阑阁看望顾晗。

张居思喊了夏瑞，让给她肩捶背。

“三少夫人是太弱了，她动不动都倒的，真的事了……夫人大概也嫌麻烦吧。”

顾也没有再说什么，见妹妹对顾晞的事情格外的兴趣，就多说了几句：“母亲和祖母准备过完年，把晞儿嫁去昌平……晞儿好像还不大愿意，我前日见了她，她说想在家里多住上一阵……”

“晗儿，我听三叔说了些你的事情……”顾看着她：“怎么样？好些了没有？”

顾晗知顾是为自己好，心里一：“他照顾的我很好，这一次只是意外……”

“……小，您再忍一忍吧。等过去四天，大少爷殡后就好了。”夏劝。

顾晗明白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，一时间也没有说话。在对待嫡女、庶女这一块，祖母和母亲的意见惊人的相似……恐怕谁也说不通吧。

“也是。”

“好什么好？别骗我了，你的脸骗不了人。”顾声音一沉：“张居龄不知怎么照顾的你？就这，还信誓旦旦的给我保证……”

“婢愚笨，也看不来什么。”夏想了想，又说：“小少爷倒是每天都会哭一场，小小的人儿，婢看得都心疼。”

没有这么简单，但要怎么样又说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