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羽神微变。

肃羽的脸也跟着缓了缓。

肃羽：“.......”

余晚晴眨了下睛，有些懵：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
余晚晴眨了下睛，杏眸清亮，

肃羽沉默片刻，还是补充：“下旨的是皇帝。”

余晚晴主动解释：“虽说有些目的不纯，可我这回能冷，也是多亏了她........”

这样的沉默里，看着面前这个有饭就是娘的余晚晴，肃羽难得的生几分憋屈来，隐晦提醒：“你怎么知御膳房那里是她打的？”

肃羽却动了动薄，角线条竟是透几分讥诮意味的：“你还真敢说。”

余晚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隐晦的表功提醒，反到是随应：“我今天就见了德嫔和顺妃，德嫔恨我恨得要死，不是顺妃还能是谁？”

不过，真说起来他就不该多这闲事！就该叫余晚晴多吃几天的冷饭冷菜！更不该大晚上的过来问她今天怎么样！

肃羽目中略有几分疑惑。

事实上，这憋屈之下，他甚至都生些微妙的迁怒之情来——余晚晴确实是蠢，蠢到不知该谢谁，难顺妃也蠢吗？！

余晚晴暗暗得意：知怕了吧？

被迫好事不留名的肃羽只能沉默：“.......”

不过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，余晚晴便顺嘴往下：“今天见了德嫔和顺妃。虽然我和德嫔立场上天然敌对，可我瞧着，德嫔还是有些顾忌的，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对我动手。至于顺妃，今天就是认个门，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用不着我。不过，我发现顺妃人还真不错。”

余晚晴说的情真意切，尤其是“特意”两个字更是咬得重重的，仿佛桂酱真就是为肃羽的。

肃羽不他想，顺手搁了一瓶下来。

很得意的余晚晴还拽了下文：“正所谓‘凡事有度，知止未上，勿谓言之不预’，我也是为你好啊。”

想起今天的午饭还有晚饭，余晚晴分外慨：“简直是传说中衣父母啊。”

“那没有顺妃娘娘替我说话，皇帝又怎么会下旨？”余晚晴应得理直气壮，随即又补充，“最重要的是：我就去了一趟长，她就帮我把御膳房打好了。”

余晚晴只当肃羽是嫌弃自己说得太直白，直男癌复发，语重心长的教育起对方：“我为什么不敢说？人家圣人不都说了‘也’，可见我这是遵从圣人教导，遵循人........而且吧，我都已经搬冷，这侍寝什么的不都是早晚的事情？”

余晚晴天生就有小动一般的直觉，虽然肃羽面上仍是不动声，可她却立刻察觉到了对方情绪上的不对。她立刻求生十分顽的接着：“对了对了，你不是喝不惯冷的茶叶吗？总喝也是没滋没味的，我特意给你了桂酱，拿来泡又香又甜！”

肃羽很是艰难的将那句“除了我还能有谁”给咽了回去。

来的习惯不大好。要是以后我和皇帝那啥，你这一来岂不就要凉了吗？”

只是，待得余晚晴指了桂酱的位置，见着肃羽立时便要把五瓶都顺走时，她连忙提醒：“那个，至少也要给我留儿？”

沉默了片刻，肃羽决定过这个有些的话题，重又转回了正题：“今天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