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翀迟疑片刻,还是伸手替她拭泪,温声宽她:“再说了,这里
还有几个是你戳死的。你今日表现,我已十分惊喜.......”
,总是能够拖延一二时间。等他解决了手边这四个刺客,自然也能够回救她。
比起余晚晴那样的‘痛’,萧翀却如没有痛觉一般——哪怕刀刃割破掌心,可见骨,鲜血直
,他也依旧面不改
。甚至,他还借此以手握刃,借了个巧劲,反夺了对方这柄刀刃,然后以此刀刃回刺对方,反杀了这个送到面前的刺客。
等那些刺客一一倒地,余晚晴虽是惊魂未定但也连忙跑了上去,伸手就要去抓萧翀受伤的手掌,心疼的泪汪汪:“你没事吧?”
可余晚晴还是咬牙关,竭力忍住了自己的冲动——她这时候冲过去,只能是给萧翀添
。
余晚晴以往也看过什么“空手接白刃”的说法,然而却是真正直面如此场景,整个人都怔住了,脸更是煞白。她只觉得自己好似也被人砍了一刀似的,耳边轰隆隆的,差
就要克制不住的冲上去。
萧翀下意识的将受伤的左手往边上避了避,没叫她抓着,淡淡:“没事。”
正如他先时预料那般:那拼着断臂也要冲来的刺客已然是弩之末,这拼尽全力的一刀反被萧翀用剑挡住后,他也因着冲势惯
倒在了地上,终于因为失血过多以及力竭而昏厥了过去。
萧翀倒也没有故意哄人,虽说他是为着余晚晴挨了一刀,但他也是从心里觉着:余晚晴今日的表现已是足够令人惊喜——哪怕危急之时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勇于反抗。
与此同时,正与萧翀缠斗的四个刺客也因着萧翀转回护而看见了转机——
见着萧翀转
,
背后空门,其中一个刺客立时便提刀追砍而来。
萧翀经百战,见得多了,经得多了,往日里更是不知经历了多少生死危局,心念一转间便已是想
了最好的应对方法。只是,哪怕思虑再周详、再正确,当他听到余晚晴那一声“萧翀”时仍旧免不了心
一
。
余晚晴虽是没能抓着萧翀的手,但也看见了那手上可见骨的伤
。现下听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,她
底涌上一
酸意,忍了许久的
泪终于掉了下来,又心痛又自责,“都怪我总给你添
......”
十六个刺客,此时剩下的不过三个。看着满地都是同伴尸首,对上萧翀手上那柄沾血长剑,哪怕是这些受过训练、心如铁石的刺客也不由心生绝望。
然后,他的几乎是凭借本能,
了与理智全然相反的选择——他当即回
,提剑替余晚晴挡下了那一刀。
要是没有自己,萧翀一个打十六也是不虚的。哪里用得着空手接白刃?
萧翀一时无法剑回挡,仓促之间只能以手去挡那近在
前的刀刃。
萧翀只得把受伤的左手又往后放了放,顺手收剑回鞘,开安
她:“刺客原就是冲我来的,真要说的话,那也是我带累你了。”
刀刃锋利,当时便刺破手掌,鲜血直,一直滴落到了地上。
很快,剩下那三个刺客左支右绌,终于还是力不能支,转瞬之间便被萧翀一剑杀了。
尤其是,比起那些
见着余晚晴泪
汪汪,一副小可怜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