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秒缅怀完毕，于默回味过来，拍拍康昭肩膀。

“对，你还有个弟弟，哈哈哈。呆瓜珩最近在国怎样了，整天就知0和1，他会不会变成其中一个——哎哟我去，你手脚轻！”

康昭仰望着天板发呆。

“该不会是你跟女有一，把李京蔓给绿了吧！”

于默和初恋属于中早恋，大学异地。有一回偷偷去看她，等在宿舍门，结果睁睁看着她扑另一个男生怀里。

于默奇：“你对女什么了？”

熊丽瑾放下饭碗救场，稳住自己老公，“自己教的女儿什么样还能不懂吗，从小四平八稳，没过大，也就逞逞嘴上威风……”

柳芝娴忍着气，“今年行款，连村里大妈大婶都穿。”

那边只顾默默烟。

“就算你不用给我面，在女面前也给自己留面吧？”

“没也不关我们事。”柳芝娴随摘清关系。

柳新觉停筷，“你今天就穿这衣服跟人吃饭？”

“没想到李京蔓看着乖巧听话，情理得那么黏糊。要是没这事，我明年是不是得当伴郎？”

康昭探磕烟灰，回狠一他脸上。

女朋友了。”

康昭屈膝就是一脚。

于默扭腰避开，“我看来了，你对女没想法，不然今天不会毫无风度。”

“你不知，李京蔓找我嘀嘀咕咕就算了，连李京蔓妈妈也找我妈哭诉，说自家丫没当许老板儿媳的命。”

“看来咱俩得喝一杯，你说这哪来的缘分啊，有福同享，有绿同当。”

于默捂着肋骨起开，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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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昭若有所思，“想当许老板儿媳，机会还是有。”

“我本来提前回来找她，就是想说分手，没想到——”

考完那年，柳芝娴穿小吊带和全班同学玩通宵，回来挨柳新觉劈盖脸一顿骂，若不是他女儿，估计对女最恶毒词都要搬来。

“……”

“站住！”柳新觉忙拉拢同盟，“你听听你女儿说的什么好话，让男人占便宜这话是一个女孩应该说的？”

于默秉着国际“绿盟”人主义，没有再欺压他。

柳新觉问：“父亲是什么的？”

康昭拿烟灰缸磕了磕烟灰，“于默，你还记得你当年最后一次找初恋吗？”

于默勾上他肩膀，“被人捷足先登了。许老板家的公哥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，走，跟我嗨去，你说你十天半月呆山老林的，唯一见到的雌也就那野猪野狼，

“他要想乘这个机会，我还求之不得。”她抄起碗筷离桌，“我吃饱了，你们慢慢吃。”

同晚，于默把康昭喊来家里，才有机会把“面”一账清算完。

柳新觉恨铁不成钢，“你这样等于暗示男人有机可乘。”

“废话。”

康昭挨着沙发靠背烟，叠双，一派悠闲，“我跟李京蔓掰了，不用彼此留面；至于她，反正她对我印象够差劲，不在乎这面。”

“也是，母亲主任医生，自己年纪有为，光肯定，跟我们家这不是一路人。”

柳芝娴埋吃饭，“我哪知那么多……”

差以为当说客有展，于默反应过来又骂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