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节立，东风散梅梢雪，一夜挽回天下。载：立，始建也。气始而建立也。

“幸亏公收手及时，没伤到要，自是无碍的。”

束云公有些惊讶，说：“上说，立之日，士大夫之家，剪彩为小幡，谓之幡。或悬于家人

杜若又哼了一声，说：“说得这么好听，我看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了。”凌束云笑笑，也不说话。

“明大哥，这两日你肩上的伤可好些了。”

“就知你会这么说，我也是如此想的。”凌束云笑得更开心了。

“你别笑得这么早，今天可是冬至，长老们又该祭天了。你是我们的少主，待会可有你难受的。今年外面好像发生了许多事情，不似往年那么平安，据说最近外面的皇帝还下了罪己诏，为一个叫欧月的人平反。长老们听说后，心里又躁动起来，觉得外面皇帝自己作孽，扰民安生，又给了我们山的大好时机。正是天时人事日相，冬至生又来。”说着，杜若便摇晃脑地学起那些长老们念诗的样来，自己被逗得哈哈大笑，可是突然又止住笑声，忧伤地说：“可是他们如此兴奋，想必你便会很不开心了。”

束云公听了庆幸，却也更加惭愧了。他并非明绪的对手，明绪收发自如，不曾伤他一分一毫，可他却是能发而不能收，不免伤及了明绪肩膀。

明绪笑：“公长居于此，岂不知今日之世重名利而轻离别者，早已非独江湖人了。不过我虽然无缘得见前几日的祭祀之礼，但只见今日之幡，确实已经觉得很富意趣了。”

“阿若，冬至过后便是数九寒天了，你记得多添些衣，当心别冻着了。”凌束云收回远眺的目光，落在杜若上，又变得关切温柔起来。

，他们又是不乐意了解的，最终也是同样的结果。既然如此，又让我说些什么呢？”凌束云徒劳地叹了气，突然又兴奋地看着杜若，说：“阿若，还好有你帮我应付这些。你若是喜绿的，我明年便为你一棵好不好？你是想看绿牡丹呢还是绿？”

“没关系，我现在已经习惯了。只是在我们自己看来，我们所为视作复国，但在外人，尤其是外皇帝看来，却是该论作谋反了。今年外面发面的事情也都和谋反有关，恐怕其中另有隐情。”凌束云目光忧戚地看向远山天外，说：“冬至有三候，一候蚯蚓结，二候麋角解，三候泉动。自从上次复国失败，族人们已消沉八年了，如今稍有风草动，长老们盲目自喜，我只怕他们会因此作失当的举动来。”

束云公陪同明绪四参观，可时下刚刚立，正值寒料峭，尚无十分可人的景致，便可惜地说：“今年赶上双，去年年尾已立过一次，长老们心里喜，便已经早早地迎过一次了，还大肆祭祀了勾芒神。因此今天的立节总不及前些日的闹。说起上次的祭礼虽然不值一提，但当日乐的情景却是十分可的。我听父亲说你们闯江湖的，素来重义气而轻离别，绝少验节日快，想来当时的活动玩意儿在你中会是异常新奇有趣的，只是可惜明大哥你没能赶上。”

“那便绿好了，绿牡丹留待日后有机会我亲自去洛看吧。这里如此隐逸的地方想必也养不牡丹这么华贵雍容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