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，三个女生披散发，分散在不同的病房里，吓得不成人形。

手里握的手机震动，陈年打来的，语气冷肃：“哥，全你说的好了，你随时能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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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，哥你自己看，”陈年领他到接待大厅里，工作人员让开，把鬼屋内的监控画面展示来，“哥儿几个一直没闲着，确认没错，宿舍里就是冰场那三个女的，直接拎这儿来了，正享受呢。”

顾承炎血逆，只想扯着小没良心的衣领脆亲上去算了。

顾承炎漠然抬。

市里大名鼎鼎的网红鬼屋。

他到底不，在她糟糟的小脑袋上惩罚似的重重两把，等医生过来确定没事了，才忍耐着走病房，换早守在外面的程嘉和齐晶晶去。

顾承炎说：“我找秦宇。”

躲他？！

他靠墙合住，手指收拢，前反复闪现的，是夜里帮秦幼音盖被时，无意中在她上臂看到的疤痕。

两分钟后，喧嚣响起，女生们织在一起的怪声尖叫和哭喊由远及近，三个人站都站不起来，被凑成一堆推来，坐在地上。

从夜里开始，第三次了，无人接听。

顾承炎挂掉。

他扫了冷清的门：“清场了？”

他又翻从秦幼音手机上找到的另一个号码，备注是“爸爸同事王叔叔”，这次直到快挂断才被接起：“谁？”

“队长在执行任务，估计三天才能回来，”王闯说，“你到底有什么事？”

顾承炎下车，十几个人大的男生跟着陈年拥上来，恭敬喊着“炎哥”。

上午淡金的光中，男生坐在几步开外，长舒展张开，手肘搭着扶手，一张脸半藏在暗影里，锋利无暇，沉沉黑瞳压得人丝毫

烟来的旧伤，不止一个。

陈年忙说：“清了，整个上午咱包场，妈的敢动到嫂上！不信吓不死那几个女的！”

那些狰狞印记落在白细的肤上，刺得他眶要裂开。

三个女生一下止住声，悚然抬起。

顾承炎透过门上小窗，守着秦幼音脸上逐渐现血，他行别开，再次拨通秦宇的电话。

顾承炎背靠椅背，冷冷睨着：“鬼屋好玩么？”

不太敢看他，搭搭嗫嚅的第一句话是：“你……你别这样……”

再加上医生说的，还有她昏睡时断断续续的呓语，他能够猜大概……

楼面上全是恐怖的宣传画，外观装修成废旧医院的样式，招牌摇摇坠，几个大字血淋淋：十八号神病院。

顾承炎回看了小窗，低下眸，遮住其中狂涌的冷暗：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
顾承炎开车二十分钟，停在一栋老旧二层楼的院墙外。

顾承炎没有表情，迈上台阶：“现在什么度了。”

小孩儿要什么爸爸，要他就够了。

顾承炎往走，坐在休息椅上，淡声说：“把闲杂人清净，三个都叫来，全程录像。”